言简意赅，但转折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定要选择的话，路迩觉得信仰比效率更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江烬沉少许，忽然不给他摩了，猛地掀开被，钻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路迩勤勤恳恳陪契约对象们思考什么是最好的愿望的时候，这些坏家伙们已经把召唤者吓得屁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迩忍不住慨：“我怎么没想到呢？要是我也像你这样，以前的契约应该能轻松得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迩：“你这样威胁他们，万一他们心中的恐惧超过了望，那力的反馈就会减少，还有最重要的一……如果召唤者对你怀有恐惧的心理，那契约结束之后，他们肯定不会对你产生信仰。信仰可是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秒，江烬的手指住他的，重重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兽人世界待了一个多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烬从善如：“因为我就很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王肯定就是像江烬这么坏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迩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烬说：“你现在知了，以后会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手还没抓住床，又被拖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烬听完，笑容更深：“所以迩迩，从来不是你没有想到，而是即便你想到了也绝对不会这么。会这样的只有那些坏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后，信仰所能带来的反馈是远远超过力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迩目光幽幽看向他，说：“江烬，你很厉害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烬笑：“嗯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前面几天他们一直连床榻以外,  之后的一个月，就是在兽人世界东跑跑西走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迩心想，你刚才真没瞎说，你确实很坏，你甚至比我见过的最坏的人都坏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迩本不放心上：“你老瞎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迩尾音吊着要哭不哭的沙哑：“你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烬说：“是夸奖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但，“可能不会”和“一定不会”，二者还是有区别的。

整个过程叙述完，江烬只用了不到五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虽如此，路迩还是觉得江烬很厉害。这是江烬的第一个召唤，信仰没那么重要：“也不一定只有坏王能，你的也很顺手，而且很成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明白，为什么总有那么一两个王的kpi完成效率那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路迩想了想说：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算路迩不威胁契约对象，可能也不会获得信仰。

        第61章

        虽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江烬低笑着问他：“我怎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小时后，路迩用最后一丝力气，爬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本没有办法说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