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我赏，只要你足够有用，就能从我这儿挣到，就跟当初我挣你的铺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我跟谢家报仇，再为我腹中的孩儿谋一个好，公主，你的既然不好，不如我给你送一个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娴清把茶喝，长吐一气，“我既然敢来，就是把一切赌在公主上了，如今以我的份，只有卫阳长公主敢接纳我，若公主要杀我，我别无二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求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莫名相信崔妩，这是个开诚布公的商人，只要足够的利益就能驱动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若不是漆云寨把消息卖给谢溥，王靖北窃赃银的事也不会被朝廷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王娴清才喜跟崔妩谈条件，她能给的会给，不能给的也不会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娴清很镇定：“公主若看不上也罢，也求公主赏片瓦遮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哥哥死了，但他留在北地的基业还在，只要你愿意收容我，我会为你办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甘心过那种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，那就等来日公主见到好时，咱们再谈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报仇之事我不能答应你，谢宏和云氏欠你的，谢溥不欠你，他只是尽人臣本分，我不能替你报这个仇，而且你的两个孩还在谢家，他们都是好孩，该有好前程，你并非真心要跟谢家复仇，只是借此试探我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娴清胆本就不同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与卫阳公主你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崔妩看得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你腹中孩儿的好嘛，我还不能立刻给你承诺，只能先将你安置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。”

了叶景虞，漆云寨正好有机会立功，不耽误，不过这样你还敢来京城，不怕我杀人灭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女人对视，里皆是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娴清想为自己找到路，所以她才要杀了叶景虞，向漆云寨投诚，得到一个重新爬上去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崔妩摇：“当时我还在登州，并未参与其中，也是别人告诉我，才知了漆云寨和你阿兄有这一桩交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难还怕我一个叛贼家眷、杀了将军的人去揭发你，自取灭亡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从知王靖北造反被诛的消息后，王娴清伤心之余，更问自己，她以后要一个通缉犯，让肚里的孩也跟她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吗？

        王娴清还真是敢说，崔妩大拊掌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，当初我不过赚你两间铺、一箱金，现在反倒你觊觎起我的权位来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崔妩，问：“我很想知，你恨谢家，难就不恨漆云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