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旸一次反驳他：“黑.贸易正式被废止，不过是1889年的事，完全禁绝都已经到了20世纪初，现在也不过才过去100来年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布兰科显然并不像陆沅离这么想。布兰科：“也不是完全没可能，沾上这些事就……其实很难说的。之前隔州，刚刚发生了一起，一个老师偶然提到了某位异族的宗教先知，因为开了个玩笑，就被人杀害的事。但是，仅凭拼图上一个可能的橡树果实，就认定杀人动机，我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沅离：“不会嘲讽其他警察，却可以缴他们的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沅离挑眉看着他：“第一，我刚才没有说不可能，只是说不太像。第二，严格来说，凯文是我的同事，布兰科是我的同行。而且，我们现在是在办理同一个案，大家就是，同坐一条船。当然应该通力合作，我略微顾及一，他们的绪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说，我为了面，就故意牵附会，制造线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焦旸：“这只是我的一个思路，我会想办法证实我的猜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焦旸想说，又觉得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沅离：“我觉得不像。年代实在太久远了。你也说，这一桩残酷的血泪史，从15世纪开始，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。就算当年有受害者，也很难延续到现在，力壮，心设计的去报复当年的仇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过去很久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回到陆沅离的别墅，焦旸才拉住他：“刚才你真的认为，我的设想不可能吗？还是只是顾及凯文和布兰科的绪，才故意这样说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陆沅离看了看焦旸，却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顾及他们的绪，那谁来顾及受害者的受呢？！”

有觉得，会不会是他的脑太大？为种族复仇，这种理由，听起来就像电影跟小说的节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沅离：“我知，这已经是第三起系列案了。你对凯文夸过海，嘲讽过人家的七、八起连环命案都破不了。的确需要尽快破案，但你不要把个人绪放在案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焦旸愤然：“你就是这样设想我的？作为同行，我从来，也不会去嘲讽凯文。我也是个警察，我怎么可能会去嘲讽别的警察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，我也没有阻止你说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焦旸：“现场没有找到任何凶手的DNA等信息，也没有其他有用的痕迹，只有几个莫名其妙的足印，可能还是凶手故意伪装了的。现在没有有价值的线索，任何一猜测，都可能找到破案的曙光。三条人命，你居然为了顾及负责破案的白人警察的绪，就阻止我说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