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不能劳驾,几个嫂肯定不会理她,几个小侄也不好意思驱使,那就只能辛苦一丈夫了。
晓的羞耻心还是有的,她慢慢走了两步,将目光投向折玉郎。
折玉郎摆摆手,“我一直偷懒呢,你男人聪明着呢。就那小活,我闭着睛,不好后面我哥哥们肯定帮我完。”
可问题是,晓皱着眉,“谁给咱倒那玩意啊。”
回到家将吃不完的野果分给了大丫二丫几个小疙瘩,孩们投桃报李,纷纷拿巾打,给晓洗脸手,将太后娘娘伺候得舒舒服服,差都以为农家小院是自己抚殿了。
“晓晓,你要不在那棵树后面解决了吧。”折玉郎收拾完,坐在地上,叼了狗尾巴草,“我给你把风。”
晓是看过原着的,所以能够猜到折家一群人看到冰箱周围无端现许多垃圾,是多么的恐惧。
午睡之后,折玉郎扛着锄,吊儿郎当山去上工,晓则着草帽往家里走,路上还摘了些野果,也不洗,一往嘴里,也不是饿,就是嘴里没东西有馋。
神清气走来,折玉郎用矿泉给晓洗了洗手,“我们要快去城里生活啊。或者,改善一家里卫生条件。”
折玉郎摸摸巴,“咱要搞一个。”
疙瘩盯着晓的肚,咬着手指,忽然:“金疙瘩什么时候生呀?”
“玉郎,今天活累不累?”她柔声问。
(长得还想得)
此刻的折玉郎,满脑都是等现在的大床好了,还得个婴儿床,不能生了孩之后,影响他们夫妻生活,最好孩一生来就能跑会,以后代替父亲上工,让他回家和老婆享福……
晓犹豫了一,她看向折玉郎唇红齿白的俏脸,支支吾吾:“其实,也是有一个办法,可以不用每次去上茅坑的。”
也行,晓提着滴溜溜跑到树后面,撅着屁刚要解决,忽然想起来,没带草纸,左顾右盼了,扯了几片叶,睛一闭就用了。
厕所,她踌躇了一,捂住肚,瞥了一折玉郎,他正利索地收拾炊和垃圾,一堆堆往意识空间倒。
折家几个孙辈,土疙瘩疙瘩泥疙瘩叁个男娃都是李氏起得名儿,折玉郎的未来儿婆婆也早早起好了名字,叫金疙瘩,虽然还没影,但全家都知他,存在很。
顿了顿,她选择忽略,小声喊他:“玉郎,我想要上厕所。”
晓哦了一声,看来折玉郎的班上得还轻松,那家务应该也还可以,现在就要想办法忽悠这个大少爷给自己倒夜香了。
折玉郎觉得这都不是事,他背着手往山坡面走,面有一片草场,里面有个阴凉可以睡午觉,一觉醒来刚好可以去上工,“让我妈倒!”
晓摸了摸肚,心生一计,微微一笑,摸了摸疙瘩剪得狗啃一样的脑袋,“等到明年柿长来了,应该就要生了。”
晓觉得要是让婆婆给自己端屎端,她能拎着砍柴刀将自己撵爪洼大队,一路撵去北京城也要将她剁碎了。
此刻正在田地间浑摸鱼,将田垄锄得坑坑洼洼,被折老骂得灰土脸的折玉郎还不知他,他老婆已经想好怎么役他了。
折玉郎闻言愣了愣,随即脸有些苦,农家茅坑太坑爹了,每次他都是闭着睛撒的,有一回还差踩粪坑里。
折玉郎歪着看着她,侧耳细听,晓捂着嘴巴,悄悄摸摸地说:“上回,李家大嫂坐月,我去送红鸡看到了。她月里不能风,屋里有个痰盂,用来上厕所,每天都有人给她倒掉。净净的,都不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