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，你今后都别想离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知？”谢知微微一笑，仍然是那般风拂面的笑容，“因为我那时跟梁季泽五互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向别人求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桥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过了，我不仅仅是谢知，我合了梁季泽分裂的二十多个人格，还有一些他自己都不知的，躲在意识最深的，阴暗危险的人格。”谢知慢慢地笑了，“说起来，梁季泽应该好好谢谢我，否则他的病可比现在严重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桥心脏都差停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样我睡不着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就发现了，对付你，怀柔政策本无用。梁季泽的选择才是对的，拆吃腹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喜？”

稳妥起见，乔桥又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，才试探着翻了个。边的人毫无动静，应该是睡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慢条斯理地补充：“你里面的度，我永远都忘不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季泽睡觉时却不是这样，他心思重，思虑深，即便是睡着也鲜少这种神态，反而总是不自觉蹙着眉，好像连自己的梦都不能让他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桥手没有纸笔，只能用自己手机拍照，正手忙脚乱倒腾两个手机的时候，沙哑的男声忽然从背后响起：“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起码比这样的你好。”真面目的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嘛。”谢知抓过乔桥紧攥的两手机，顺手扔了旁边的鱼缸。手机屏幕在中闪烁了几后熄灭，一簇蓝的电光紧接着闪过，满缸的孔雀鱼全翻了白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现在很困，别让我清醒，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醒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起谢知因睡眠而自然垂在侧的右手拇指，轻轻摁到采集指纹的圆圈里。屏幕一亮，解锁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没再刻意保持距离，谢知直接搂住了乔桥的腰，将她拽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知半撑着从床上坐起来，脸上看不清表：“你想找谁的号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想离开我吗？我对你这么好，你却只惦记着奸过你的梁季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机被谢知放到了他那侧的床柜上，乔桥绕过去的时候还留心观察了一，谢知闭着睛，神很放松，明显睡前心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桥定定地盯着谢知：“你不是谢知，谢知这个角，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结果来了一排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，现在不是比较他们两个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僵直地飘在面上，像一丛丛白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乎意料地顺利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所以兔先生，也是你伪装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想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桥谨慎地向后看了一，男人还在熟睡，什么都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静静地躺着，乔桥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，屏幕上仍然显示着‘解锁失败’的字样。不过没关系，现成的活指纹不就正躺在她后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你你你你醒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间紧迫，她直接翻到通讯录，可梁季泽手机里存了大量的电话号码，乔桥又不知他的治疗师姓甚名谁，只能关键词检索，查找所有备注里带‘医生’二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