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又拍了拍我的肩,侧对我妩媚地笑了一:“快过去吧,依依在等你。”
我吓了一:“你去我家什么?”
我有不甘心,接着对妈妈说:“你看这样行不行,晚上等依依睡着以后,我来找您。”
我有失望地“哦”了一声,心里却在琢磨着:不知妈妈是真的有事,还是在找借。
我掩饰地说:“可能是妈妈的胃病又犯了。”我怕她继续说什么来,急忙把话题岔开:“我该去化妆了,一会你也跟我和依依照几张吧。”
妈妈征询的脑袋转向北北,北北急忙附和:“是啊。”
妈妈的脸一红了,她左右看了一,啐:“当心,别乱说话。”
我怕她再纠缠去,只好迅速回答她:“明天午,怎么样?”
妈妈斜乜着我:“找我什么?”
妈妈拍了拍我的脑袋:“好孩,真听话。”
我只好说:“好吧。”
妈妈小声说:“你们俩又不是第一次了,还需要什么指导建议?”
妈妈摇摇:“不难受,好多了。”
安诺笑嘻嘻地说:“嫂要是招架不住你,我也可以当个替补。”
我急忙追问:“为什么?”
妈妈终于抬手要打我了,她举着手对我说:“你要是再乱说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妈妈镇定地说:“我这段时间单位事多,天天晚上都要加班,今天也不例外。”
我故作伤地叹气:“如果能和您结婚,天天晚上都会是房之夜。”
我看着妈妈迷人勾魂的笑,顿觉骨酥了半边,真正地会到了什么叫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,也会到了古代君王为了博妃一笑,不惜烽火戏诸侯的受。
的,女人都很,有时候话说得多了,反而会越抹越黑。”
安诺收敛了一笑容:“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跟我见面?”
略带一傲的样。我心虚地笑了一,对妈妈说:“妈,您还难受吗?”
妈妈看得我有失望,就拿一个袋交给我:“这是我给你的礼。”
妈妈晃晃,用手捋了一啊发:“没说什么。”
我抢着回答说:“北北说一会想和我照相,问她穿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好看。”
终于照完相了,我逮了一个机会悄悄地对妈妈说:“妈妈,我和依依今天晚上房,您要不要来观摩一?”
我说:“这怎么是乱说话呢?您作为一位资深女,难不该对我和依依的夫妻生活提一些指导的建议吗?”
我叹了一气说:“我和依依当然和谐,但是我还是觉您和我的风格最搭,要不咱俩成立一个组合吧。”
我也笑着对她说:“谢谢你,鬼脚七。”
北北:“好啊。”
妈妈用细如游丝的声音说:“有了依依以后,你慢慢就会忘记我了。”
北北这时也从屋里来了,妈妈看见她后愣了一,接着问:“你们在什么?”
我赶紧制止她:“你快别胡说八了,当心让别人听见。”
安诺看看两边没人,悄悄对我说:“我去你家休息,行不行?”
我意外地说:“是什么礼?”就要打开袋看,妈妈急忙拦住我:“等你晚上回到家以后再打开。”
妈妈摇了摇:“这段时间恐怕不行了。”
化完妆以后,就和依依去照相。我和依依照摄影师要求摆各种亲造型的时候,妈妈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,她的表也很复杂,我猜她的心一定也很不平静。她一心盼望我早结婚,以便早日摆脱我的纠缠,可当我终于踏上婚姻殿堂的时候,她又产生了一丝失落,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我笑嘻嘻地说:“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业。”
北北忽然说:“对了,妈妈最近不知怎么了,总是容易恶心,经常吐。”
我装作没听见:“您说什么?”
这时正好化妆师来找我,我就跟着她去化妆了。难得坐在椅上不被打扰,我忍不住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每件事。
安诺追问:“几?在哪里?”
我顺势开始撒:“妈妈抱抱!”
我对她摆摆手,转就往外走,拉开门一看,妈妈就站在不远,颌微抬,依然是
我很无奈地拿着袋往回走,又遇到了安诺,她也要回家了,我对她说:“今天你累的,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北北撇了撇嘴:“知了,神经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