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惠堂无言以对。
“公认是麟经。”
这个被认为不懂球的教练,实际也有他的良苦用心。
“那就是咯,他的名声远没有我们没招的麟经大,平也未必比他――而且他在日本,毕竟日本足球环境不如国,平是否还和以前一样,你心中也没数。以前的‘国门' ,周贤言,上个月刚刚从国读硕士归来,同样是错过了选,他的准,光梁你也是有数的,与包家平不相伯仲,就算不首发球员,个替补门将难不好吗?我们为什么也不招他?”
颜成坤连连:“好,好,此事容后再提――光梁,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。”他把李惠堂叫去,对冯景祥说:“别忘了喝茶要记得叫我啊!”
颜成坤拍拍他的肩膀:“所以啊,光梁,有遗珠是在所难免的――没能带上他们,我们心不心痛?痛!可是如果要将他们带上,破坏了现在好不容易搞好的更衣室氛围,可不可惜?那不是因小失大吗!”
李惠堂听了,不禁陷沉思,确实颜成坤虽然不懂球,但是“规范”这东西,他还是懂的。
“这个人不可以加世运代表队。”颜成坤思忖。
“你上一次和他一起在场上踢球,是什么时候的事了?”
“成坤兄,这位是我跟你提过的陆逐虎――”李惠堂介绍,两人都相互致意:“我觉得,他来我们队上,完全可以胜任中场一个首发的位置……”
“陆兄弟与别个,还是有不同的。我是邀请过他先去香港参加选的,只是信件被耽搁――,而且――”李惠堂指着自己:“我自己也没参加选赛。”
方也在打量着他。
“不不,光梁你误会我的意思了,我指的不是能力问题。”颜成坤:“既然你都说他好,那他的平肯定不会低的。可问题是――没有个由啊!”
“有好几年了吧,那还是他赴日留学之前的事。”
不过,陆逐虎他是飞招不可的:
“所以啊,我要说,这个陆逐虎,不能招!”
“为什么?”李惠堂不解:“陆兄弟真的是二十年难得一遇的奇才――”
“麟经一月是了初选名单的,可他家中有事,没有参加香港的选――那么,我们招不招他?”
颜成坤都被说笑了:“光梁,你拿你自己比,这是不讲理了。那我问你,你离开后,上海最好的球员是谁?”
李惠堂讷讷无言。
“你看,我们从一月开始选这次的球员,华北,上海,香港,东南亚,多少球员希望参加这次世运会足球赛?而且这都踢了多少场选赛了?你看看新加坡,爪哇岛,来亚的多少球员,为了这次世运会,还多少次往国来回奔波,这个月初的时候,我们又让初选获胜的球员踢港甲――现在留在队里的球员,付了多少,而那些被忍痛放弃的球员,又付了多少――他们的平,其实也都不差。现在要是因为你李光梁一席话,我们就招一名球员队,而且,我们谁也没见过他踢球――这对那些个被淘汰的球员,公平吗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