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是醒着难免忸怩放不开,这会儿瞧着却有些稀奇,王崇眸色越深呼吸落在她颊边安抚道:“那我轻些。”
“哥儿说话做不得数。”她半眯着眼摇头,这会儿整个人犹飘在云里,昏昏沉沉,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,“只爱诓我。”
“何时诓你了?”王崇觉得自己冤枉。
“明明应了会缓慢些,哪次听我的。”陆希娘摇头,自己揉着花rou,“里头还干着呢你就进来。”
王崇闻言一时语塞,刚才扒光了她自己腹下硬得似铁,囫囵摸了几下屄rou便捅进来。
床笫间她大多都依着他,像上次,她不是多情愿帮他咬,最后还不是妥协。
王崇晓得她总揣着母亲的心态待他,若能应的事没有不应的,此刻她醉了酒反驳他的举动,更像是真正的夫妻会做的。
男人硬逼着自己从她身子里退出,取来棉布擦了擦她下头,人便蹲在榻边,指尖绕着嫩rou外头磨蹭,揉着阴唇顶端凸起的rou芽。
陆希娘阖眼舒服地叹息出声,王崇攫着她大腿,俯身趴在她腿心含着花rou啃咬起来。
阴户裹着里面春光,刚才被他捅开的口子还没有完全闭拢,王崇唇齿轻碰着阴唇,舌尖不安分地往洞里钻。舌头将甬道近处都洗礼了遍,男人试图模仿抽插的动作不断进出。
她腿间湿漉漉的,屄口流出的蜜液越淌越多。陆希娘弓起身,胡乱扯住他的耳朵。她力道不轻,王崇却没挣开。
陆希娘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说自己流了好多水,王崇终于忍不住再次上了榻。她里头足够湿润,又吃惯了他的东西,他略使了几分力,将自己送到她身体里。
“唔,要坏了。”她揉着自己肚子。
王崇看她眼神涣散躺在枕间,腰腹故意往下压,原已经全部埋进去的硕物又向深处戳抵几分。
他顺势低头咬着她耳垂,大刀阔斧抽动起来:“不会坏,你也快活的,是不是?”
“别!”也不知道龟头戳到内壁哪儿敏感处,歪头低哼的妇人忽然尖叫出声,“哥儿,就那儿……唔……你别停啊,再重些……”
她手圈着王崇,双腿分开架在他背后,嘴里不住呻吟。因受了刺激,脚背直挺挺勾着,脚趾蜷缩卷起。
王崇爱死了她这个模样,平日里她守礼得很,除了叫他从身子里退出去,便是让他轻些。他将她死死压在榻上,照她的意思,胯下凶狠硕物不断随着他臀部起伏的动作往甬道里撞,弄得两人下面啪啪作响。
妇人娇嫩的穴被紫黑色巨物塞满了,里面褶皱撑开,狰狞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戳入。那话儿就像没个歇息的时候,王崇喜欢边做这档子事边吃她的奶,乳尖让他刁含在嘴里,嗦了又嗦。
“崇哥儿,嗯……”陆希娘口齿不清喊他的名字,紧紧缠在他身下,王崇将她双腿迭在胸前,托着她的臀重重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