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我好像遇见了姊姊。」他沉，他自己知把这句话说要有多大的骨气，古雅芯受到他手心的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车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?

        更让她不解的是，为甚么记忆中的她是叫她诚浩哥而不是哥哥呢？

        羿杰握住古雅芯发慌的手，温柔看着她说：「放心，我没事。因为我是车祸的目击者所以被警方留作笔录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唯一能让她找到答案的办法，就是亲自去问她的哥哥……孔诚浩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他缓缓收起的眉，她没有接续问，就只是同样用手掌的力量回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哥哥告诉她，他们的父母亲是因为车祸去世，而自己则是在那场车祸失去了记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羿杰！」见羿杰现，古雅芯立即从座位上起，踏着疾愤的脚步奔到他面前，「你是去哪里鬼混了？为甚么这么久才回来？不是只是拜託你去办东西吗？连通电话也不接知不知我很担心你？」一开就是连珠炮般地喋喋不休，虽然听起来像是责备但语气却是充满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如果真是如此，为甚么记忆里哥哥的叙述，却和自己所知的不符呢？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，跟车祸无关。」

难过的会是诚浩哥的……还有我们啊！』

        她抿了抿唇，吃去的三明治之无味难以嚥，明明她加了很多乃滋，早上试吃的时候味也是正常的，然而现在却一也不味。那段对话是什么时候的事呢？她反覆思考却始终回想不到。难不成是自己是记忆错乱吗？她心想。可是如果记错，为甚么她会因为世贤的对话而突然想起呢？关于这段模糊的记忆，她越想越困惑……因为那段记忆里给她的觉相当微妙。难不成这是她车祸之前与哥哥的对话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况且明明爷爷在他们年幼的时候就已经生病去世，为什么记忆里的哥哥要说是被扶养长大的呢？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，为什么记忆里的哥哥却是和她说父母从小就离我们远去呢？

        「什、什么？车祸？」古雅芯瞪大，开始伸手在羿杰的全上行检查，「很严重吗？撞到哪里？有受伤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知自己再这样空想去也不是办法，因为本得不到任何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羿杰瞟了古雅芯一，有气无力地开：「对不起……路上遇到了一些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然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『诚浩哥想要看我们因为你而悲伤的样吗？』

        而她中提到的我们……是指谁？

        孔维艺越想越痛，越想越觉得奇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明明那个人就是姊姊，不论是长相还是声音……都很确定她就是，可是……为甚么她认不我来呢？」说着，羿杰的鼻泛红，接着一滴两滴的泪从他忍住的眶落，躯渐疲乏整个人哭倒在古雅芯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既然没事……为甚么你的表要这么悲伤？那场车祸很严重？」古雅芯看藏在他柔和神的悲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记忆很明确地就是自己的记忆，但容令她觉得陌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古雅芯没有拒绝像个小孩在自己怀中哭泣的他，她始终不发一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称呼不是很生疏吗？亲兄妹之间……会这样叫吗？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现在的她只要想到哥哥，便会心痛不已，到时候她真的能将这些问题轻松问吗？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随这句话的问号凝结，羿杰没有回避古雅芯质问的双，他们俩的手双双垂落在彼此中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什么事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