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裴某替大启百姓先谢过李将!”裴相拱手要行一礼。
“这倒不必,且皇派给的事岂是能推就推的?”梁清洛了眉间,又:“你仔细些,莫让人寻了差错。”
以往主不在京城,都是快到年底青琅阁好统计一起送过去的。今年主突然回京,上次要不是方掌柜反应过来都不知主来京城了。
“没有任何绪,还望几位将军好好守着我们大启的江山。”
秦奎在一旁冷看着,心里暗嗤:也就这种新晋将军会觉得人家是真心说的,不过场面话。反正到时候上战场的不是他们,死得也不是他们。
不光是朝中局势骤变,金魁人最近也是频频扰大启边境。以往冬季金魁人忙着御寒等一系列事,本不会来主动碰大启,今年实属蹊跷。
“是,那边要求要有皇的印记。”方掌柜有些虚,但是以前这些事主一般不过问的。
“里……”梁清洛皱眉,“你们又专门开了一为里货?”
这是最可怕的事,我在明,敌在暗。不知什么时候敌人就冷不丁大招。
梁清洛回京不单单是因为梁府接连了五封信给空然长所在的观,最关键的是她要来调查一些事。
一向德望重的裴相说了这话,几位将军自然要答应。
“我等守卫大启边疆多年,这些蛮夷绝不可能穿过防线踏大启疆土半步!”刚刚从边疆回来复命的李将起膛傲然。
“估计金魁人看我们大启越发安稳,想恶心人。”一个不太熟悉边境局势的小官带着嘲意对着友人说着自己的见解。
后面的裴相等人却是面难看,形容冷峻。
“是,我等一定会小心行事。”方掌柜听了严重,虽然他不懂这些,但是开张时主传达的话可是让自己放手,不必怕任何人。
梁文经和谭迥雷早早散了,两人心也不太明朗。金魁人正是谭家守得一块,谭迥雷焦心于金魁人的莫名动作,而梁文经则担心友人。
这些文人不过会耍嘴,算计这算计那的。
“欸,使不得使不得。”李将脸涨得通红,“这是我等的使命,裴相莫过于担心,大启儿郎可不比那些蛮夷差。”
梁清洛倒不是不想挣钱,能和皇扯上关系,到时候青琅阁自然会更上一层楼。只是……如今阁不稳定,梁清洛也正是为此事而来。
“主是否不妥当,不如我找个借推了?”方掌柜见主脸不太好,试探地问。
能和浴血多年的大启军队纠缠这么些年,金魁人一定不是个傻的。这样突然一动必然有他们的动机,可现在大启没人能看懂他们的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