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”
“不清楚……我觉得不可能吧!宁王殿是大梁知名定定的人,他从边境回来之前可是被称之为‘战神’的人!”
白鸟向着宁王府的方向看了看,只觉那边的灯火要把天都照亮。
“我们趁着天没亮,先去归元寺。”
“宁王真的涉及谋逆之罪?”
“暂时不要打草惊蛇,我们回不去王府,风华是个聪明人,知如何先保其他人的命。”
听到队里的其他人纷纷应,他才继续说:“继续巡逻!”
“还叫这个称呼呐!玄甲军都带人围到宁王府了,说是要拿罪人,扣住问审了!”
燕辞像是松了气:“殿!白!还好你们没有回王府,阿说能在这里找到你们果然没错。”
话音刚落,她的嘴就被人捂住,林知默手臂用力,两人顺势紧贴着藏在一株大枯萎的柳树背后。
不过皇家的事的确不宜乱说,这回是自家校尉听见,只是罚了工钱和休沐,要是被什么有心之人听见,指不定就是把人一并罚了去。
“罪人林知默与长孙寒江涉嫌谋反,勾结北蛮,残害百姓;现叛逃在外,京兆各城门都已关闭,若是遇见,当场格杀勿论!”
但对于今晚的林知默和白鸟而言,他们在争分夺秒间还有更重要的事要。
过分了?”
空无人的街上,急促的蹄声与拉长的音调隐隐揭开不祥的夜幕。
于飞虎冷笑一声:“这么喜私嚼,看样是闲得慌,扣你们两个月工钱,从明日起一月轮班不休。”
白鸟睛一亮:“寻枝,燕辞!”
林知默的手还在她的唇边,沉默后冷静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圣旨到――!”
“照你们这么说,这京兆城里那么多佛寺,敢大大小小都是北蛮的线暗桩了!依我看,这指不定是龙椅上那位觉得手足碍事了!”
寻枝将怀中抱着的那把长剑递给他们。
两人半躲半藏地来到归元寺山脚时,就已经看见双目上缠着白绷带的女和她后警惕四周的少年。
“但是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叛国之罪,而且还是通过国兴寺和北蛮串通……呃,等等,这么说国兴寺的佛祖菩萨之类的的确是来自北蛮那边。”
她紧了自己拳。
灵渊剑鞘半尺,像是察觉到危险将至,发一声悠长的剑鸣。
“似乎有所不对。”
明白现在一旦现可能就是过街喊打,白鸟。
这个夜晚京兆城像是注定容不得安眠,四都亮着刺的灯火,各方人势力以迅速却安静的方式集聚于大梁的心脏,或是已经登上前台开始交锋,亦或是隐于幕后着一盘更大的棋局。
“于校尉!”“于校尉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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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默侧首,眉开始皱起来。
她自我打趣了一句,又摇摇。
白鸟屏住呼,听着铠甲哐当哐当,与他们低低的谈论声在耳旁响起。
“现在留在哪里都不安全。”寻枝语气定:“歹人必定会盯上天命司库房,想要完全锁住大门,除了柳絮的钥匙还不够,还需要我的钥匙。”
在他们树后街上是一队严阵以待的金吾卫小队执枪路过。
就在他们又往前走了几步,还没有到坊市个街拐角的时候,又见几位着黑衣的探举手中明黄的圣旨,其中一个骑来到他们跟前。
所以两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,还是老实应。
“什么不对?说不定是因为今天风华心好……当然我觉得的确不可能。”
听她这么说,燕辞还是沉默来。
风华总的金钱观堪比柳絮这位大商人,如果不是特殊场合,她绝对不可能这么铺张浪费。
原本是想着就算是假冒的皇帝傀儡也会考虑到投鼠忌这件事,没想到对方思维明显不同于常人,在杀朝臣之前居然也把他们归到鼠类这个范畴里。
金吾卫每天倒班巡查,一个月不休沐,能把他们折腾得够呛,而且还没有工钱,等于打白工。
“天命司那里只剩老赵和英杰,我和燕辞要先赶回去。”
“地可能也会被搜查。”
不久前国兴寺辨法时,归元寺的一位僧人也在惊慌之中提到了“佛”这个称呼,那么最近一直不对外敞开寺门的归元寺里或许就藏着一切的真凶。
落在队伍最后两个谈得正在兴上的两人一抬,发现作为校尉的于飞虎已经冷着脸站在他们面前,连忙一个哆嗦站稳了脚步。
燕辞着急:“阿,你不如先留在这里。”
两人咽了,顿时觉心生不妙。
于飞虎:“这件事莫要乱嚼,若是次再被我听见,我便直接让他金吾卫。”
白鸟盯着那黑衣探,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说来的话几乎能化成锋利的刀戳人的心。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