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实在看不来,但是本着“严琛又不可能撒谎”的认知,叶温余还是相信了,安:“没事,一会儿工作人员会离开,只留我们在这里,当平时练习就好。”
“你的烧卖。”
设备很快调试完毕,工作人员陆续离开去了监控调音室。
他们跟随工作人员的引导录音室,等待录音设备调试期间,有同学在后面拍拍脸:“怎么办,突然有紧张。”
他始终低着没有看叶温余,唯有掌心一翻,反将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整个握住。
总算是告一段落了,从录音棚来,个个如释重负,一轻松。
他社交少,不太了解,原来一般男生之间相是这么随意的啊。
叶温余坐在严琛旁边,轮到严琛时,他看见他压在稿上的指尖时不时会轻轻一。
“我也是,我好怕一会儿会嘴瓢。”
严琛正好念到断句,短暂停顿了一,很快又接着往念。
叶温余在吵杂中醒过来,车已经停在目的地门,大家心紧张又兴奋,车时叽叽喳喳得没完。
大巴的椅背枕的位置往外凸起,靠着很不舒服,叶温余正想歪过去靠着窗,一侧被轻轻拨了一,让他脑袋一偏,靠在了严琛的肩膀上。
他默默适应了一,觉还行。
在他第三次抬起手去鼻梁时,严琛问:“晕车了?”
大巴在红绿灯路停,叶温余脑袋因为惯往前。
“这还用说,当然是去吃饭啦!”
想到刚刚他说紧张的话,叶温余手腕一动,轻轻握住他的手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不过于照顾,叶温余还是问了一句:“紧张吗?”
严琛的肩膀很宽,靠上去不会有那种被骨架硌住的觉,很舒服,反正比靠着椅背或者窗都要舒服。
严琛抬手用指背接住,往上一托,让他重新枕回原位。
叶温余胡乱想着,随着车辆平稳的行驶,意识渐弱。
叶温余:“……”
严琛偏过,目是叶温余白皙的额和鼻尖,双安静阖着,长睫底的阴影柔成一团。
叶温余刚睡醒,抬起脑袋,表还有茫茫然:“到了吗?”
。
严琛坐在他旁边,很容易发现他的异样。
叶温余把打包盒递给他,瞥到不远的男生还在望着这边,提醒严琛:“你朋友是不是还有事找你?”
小小一张脸,看着那么瘦,没想到脸颊得不可思议。
“现在咱们去哪?”
包的是那种不能开车窗的大巴,几乎密闭的空间,叶温余一去就觉鼻腔里涨得不舒服。
叶温余摇摇:“走吧,我们也去了,”
集录完一遍后开始查漏补缺,拎来有瑕疵的地方都要重录,觉没有多少,但不知为何林林总总的加起来,一直耗到午近七才彻底完。
严琛:“嗯。”
同学们各自找到位置坐,紧张归紧张,大家依旧发挥得很好,甚至是比之前每一次练习都要好,全程没有任何大差错。
叶温余转看严琛,后者正站在原地翻稿,表一派淡然,着看起来没什么绪起伏。
眉心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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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琛:“靠着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别紧张,说错了可以重新补录片段,这个棚我们租了一天的。”
而以他以往的乘车经验来看,这种况会在车启动后持续加重,直到车离开这个车厢空间。
“推销的,不认识。”严琛转过:“走吧,快十了。”
“到了。”严琛看见他右边脸颊枕的红印,碰了一:“脸僵了?”
录音棚是萱城最大的录音棚,环境上佳,设备齐全,无不透着一资本堆砌的专业。
叶温余一时愣住,又想起了严琛在发烧那天晚上躺在沙发拿他当枕的时候。
“突然吗,你都紧张一路了。”
叶温余。
叶温余,声音有些有气无力:“我不大坐得了这种车。”
十一到,大家很快在校门集齐,在底各自吃完了早餐才陆续上车。
然后他就看见严琛很淡定地了,语气平稳:“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