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怕等回来会很晚……你爸妈不会怎样吗?」
方才的紧张瞬间被担心的绪取代,我忍不住开,「你平常回家是不是也都没什么睡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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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手机,注意到时间我不禁到懊恼。虽然车程大概一个小时,但这样来回花的时间,回到台北估计已经很晚了。
我若有所思地盯着傅聿的后脑,他撑着懒懒地看向窗外。
半晌,他好似自言自语般轻喃,「在家总睡得不踏实,反而来学校睡比较好。」
他放手臂,缓缓地转过,「怎么了?」
「我有过两个妈妈。」他的呼一沉,他破碎的隻字片语逐渐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语句。「生我的妈妈在我生时就走了,而我从小认定的妈妈,就只是养我长大的妈妈。」
我犹豫地说:「傅聿,你为什么什么都没问我?」
「你这样多久了?」
我偏过,他闔上的睫微不可察的一颤。
他双眸凝视着我的,那双眸的眸光黯淡,「你要听吗?我的第二件事。」
见状,我不禁到抱歉,「你要先睡吗?我等到站在叫你。」
他什么都没问我,可是却没有犹豫的跟着我上了车。
还有,因为前的人是他。
「你不是已经准备要告诉我了吗?」
我吞了,觉咙一阵乾涩。
他是用什么样的心告诉我他的事的?那些等同于他伤的真实。
虽然爸妈这两天不在家,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因为我晚归而到担心。只是……
「陪你这一趟,我换报酬不为过吧?最近都没什么睡。」他语带笑意,我却的注意到他的最后一句话。
」我轻唤他的名字。
他了,突然打了个哈欠。
半晌,我的心涌现了前所未有的念。
「我爸妈这两天去台南,刚好不在家。」
半晌,傅聿站起了。
「嗯……也好。」
我想,是他的坦然给了我面对的勇气。
肩膀一沉甸的重量传来,我登时一怔,在我反应过来开时,忍不住紧张得吞了。
听到答案的这瞬间,心疼的绪瞬间盈满在。
他缓慢地抬起,这一瞬间,我清晰地捕捉到他里的脆弱和无助。泛起了酸涩的绪,我涩着声,「不要这样的表。」
我的鼻一酸,眶一。
「我在听。」
「反正明天礼拜六,没什么差别。」他微微一顿,反问了我:「你呢?你跟你爸妈说了吗?女生家里应该比较严吧?」
方才只顾着行动,直到现在上了车我才想到后果。
「嗯……」傅聿虚应了声,声音逐渐变得微弱,「好久了,久到我忘记多久了。」
见到他微扬的唇,我的心尖一颤,察觉自己的不对劲,我意识地垂瞼,想藉这个动作掩饰住自己的慌乱的绪。
我抬起,忽然,我从漆黑的车窗反的画面对上傅聿的睛。我登时一怔,他这样看了我多久?
我对他扯一个微笑,「傅聿,这次换我告诉你我的第二件事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