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惜诺张了嘴还想再问，音都还没发一个就被姜筠昭快快打断：「行啦，不是什么大事，我平常也不会去看，你用不着担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因为我是号粉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才太不气了吧！」沉惜诺没好气地把手机放回桌上，双手上姜筠昭的脸，「这人可是每天用讯息骂你啊，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褚芯把手机还给姜筠昭，若有所思地继续说：「可我觉得这个月开始，讯息的容有变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一愣，而后摇，「不可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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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怎么这么多人……」只看一个人时是气，一瞧讯息居然有好几个，沉惜诺眶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的想法很简单，虽说这事她原本是谁也不想说，可既然无意间被好友的其中一人知，便没有连其他人一併瞒着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没生气，反倒好笑的戳戳沉惜诺气得鼓起来的脸，「你也太气了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唔了一声，程式，收起手机，「不那么确切知是谁，但猜得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。」姜筠昭想都没想，一回绝。「得留着刷笙笙的专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昭昭，你是不是知他们是谁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小心说溜嘴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倒是傍晚用餐时，当着褚芯与丁小梨的面，姜筠昭主动提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轮着看过手机里的那些讯息，丁小梨一向没什么表的脸上都难得生怒气，反倒褚芯一反常态的沉默，蹙紧眉，盯着那些讯息不发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小俩的趣她不懂，估计也不该乱懂。

        褚芯无奈一摊手，「那就没辙了，找不到源，这事不好解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没细看过那些讯息容，却还是篤定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人都是你的了你居然还得刷专区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张了张嘴，最后只能无奈一笑，拿来自己的手机，友圈，翻那些讯息给她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真没事？」

        看她被自己的话给说得无语，姜筠昭反倒不好意思了，轻推了她，指着她脸上的妆促：「你赶紧把妆化完，只化一半怪吓人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知她一向有自己的主意，褚芯听后只是，没再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真没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好吧，是吓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惜诺狐疑地打量了她的神，见她脸上的笑不像是装的，担忧稍稍淡去，却还不死心地又问了句：「要不你卸载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拍拍她的手，示意她先松开，双颊重获自由后方：「不然我还能跟他们骂回去吗？那也太没完没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沉惜诺张嘴想反驳，一转瞧见镜中的自己又忿忿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会。」姜筠昭还是一脸的篤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倒无所谓，她耸耸肩，拿起杯抿了，「没事，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大不了我之后换个帐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们？」沉惜诺锐地抓她话中的重，「还不只一个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对话中断的突兀，沉惜诺以为是姜筠昭不想多说，过后也没再提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太心疼姜筠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惜诺仔细端详她脸上的神，一个念忽而闪过她的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惜诺再一次被自己无形中给抠的狗粮噎得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好奇的凑过去，一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个熟悉的id，方意识到沉惜诺拿的是自己的手机。

「你怎么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半晌，才听她声问：「你俩不会漏馅了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筠昭看起来却是真的无所谓，脸上仍带着笑，「其实未必有你看得这么多，先前几个我都屏蔽了，可能因为这样才多开几个小号来，后来我嫌麻烦，就没屏蔽了，随他们折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