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,看起来你工作还是不够多。”原莺撇嘴,看了看四周:“他呢?”
李恪周环视:“你在山上采访?”
被夸奖,原莺的鼻尖惯翘起来。她得意:“当然,我挑了好几个小时。”
英朗,格舒服。前几天,原莺总看见他被一群人花团锦簇地拥上拥,而她忙于修改采访稿,也没什么机会和他讲话。
十几分钟后,缆车到达山,又换乘一趟红小火车。
原莺。
火车在洗手间短暂地停留五分钟。她低看手机,最后一次检查采访稿。略微紧张,手心腻汗。
原莺:“壕无人。”
话音刚落。
陈秋缄坐在她对面。
“哦。”
陈秋缄:“说明他对你有意思。”
原莺有些为难。
“嗯。”她。
原莺鬼脸:“说明我人好。”
他问:“不冷?”
原莺哼:“学长,你好八卦。”
突然屏幕上投一片阴影。
“什么事?”
揶揄笑:“找人啊?”
“原莺。”
“等会跟着我。”他打断。
“我采访完帮你问一吧。”原莺抿起嘴笑:“如果来得及,就告诉你。”
“好。”
他笑:“那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也见一?”
“去打电话了。”
李恪周笑:“确实好看。”
李恪周看一她包里的电脑:“采访?”
李恪周闷闷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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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恪周:“没事,不方便就不去了。”
一抬。
原莺冻得鼻尖发红:“丽付的代价。”
原莺踮脚,在车厢里扫视一圈,没有找到他,就自己寻位置坐。
她立即问:“等会儿……”
原莺后挪一步:“我不。”
“哎?”
她仰起脑袋,李恪周的手肘撑在椅背上。低,“待会要不要一起参观?”
“……你怎么就猜到了。”原莺没劲:“哦我忘了,之前和你说过。”
他好奇:“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?”
李恪周被人拉走了。
李恪周说:“倒不是。只是我爸喜,明年五十生日,希望收副作品给他――市面上的太少了,难买。”
车厢的门被推开,何宴一黑的呢大衣,走来。
“不过,”原莺眨:“你也喜他吗?”
大概不想被人不知。
坐在了原莺的斜对面。
“保密!”她杏明亮亮的。
他依旧一脸坏笑:“飞机上认识的吧。能聊这么久?”
李恪周笑声:“家里还有几只他早期练手的半成品,你要是愿意,都送你。”
“嗯……算是吧。”
没回去找何宴――上回吃饭,还是陈秋缄破他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