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莺瓮瓮地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认真：“我现在很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你果然不我，”她倒趴在他的肩膀上，泪也倒着。语气哀哀：“才讲几句，就不耐烦了……也是，目的达到了，当然就不需要我了。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无奈地叹一声：“你要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莺：“你能保证，交往的过程中，每一个举动都是你本人真正发自心的想的吗？――你骗人的时候，没过违心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最终，他们找了一家咖啡店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怎么不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什么。”他微不可闻地叹一声：“原莺，大分事，我都没有骗你。tss、车祸、父母……我讲得，基本都是真的。”

碎念的小姑娘一把捞起，扛着她往外走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原莺的睛亮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化的棉花糖，让空气都渡上甜腻的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补偿，以后，我的个人展览可以全权由你负责。”他略微沉，“接手银时后，你被开除的同事，也可以立刻回来上班。这个展览，我会把去掉tss的版本作品展，照常开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莺：“你还破坏了我的展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笨。”原莺噘着嘴巴咖啡：“和我谈恋的是何宴，你又不是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原莺警觉地躲开：“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莺不哭了，理直气壮地提要求：“我想吃棉花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，她又收敛回去，端正形象。平平淡淡、清心寡地盯着咖啡杯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了眉心：“我给你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脸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原莺：“你别皱眉，皱眉就不像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眉心蹙成更深的一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这边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摸摸她哭的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公司门，把她放。由她拽着自己的衣服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鼻：“你先一五一十地坦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微微皱眉：“不满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”她的声音轻飘飘：“我只是在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噘嘴：“你骗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嘴一瘪：“以前我想吃什么，你哪怕开三个小时的车，搜遍全城，也会给我买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，”她立刻否决了。贺知宴才稍微放心，又听她讲：“我们还没谈过，又怎么能提分手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原莺并不关心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被她哭得一脾气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：“坐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分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背上顿时湿了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原莺：“好啊――你之前果然不我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原莺捧着杯小地啜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知宴给她了一杯棉花糖玛奇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复读：“果然是利用价值没有了，也不在乎我了……果然是利用价值没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