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看不仔细，姜慈良也曾想，要是他能更早知萧晦生得一双，恐怕他便更早就会倒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姜慈良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在此期间，他也接过萧晦的来电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脑里除了黄废料还有什么？」

面上装作不敢贸然，特意过来询问老大的意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之后又过了几个月，姜慈良背叛了梁辉群。辗转到了北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毒品的交易危险又难办，要嘛价钱谈不拢、要嘛货不满意，一对方想侵占、一又有警察埋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门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人，的确很难不被重用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萧晦就这么站在岸边看了他很久，他手里夹着菸，红的星芒摇摇晃晃的，昏暗的夜倒把烟雾的迷濛照映地更加神秘，萧晦分明什么也看不见，却是不走：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那人还来不及答话，只听里一声：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远来了个人，步履轻盈，散散慢慢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钱啊。」萧晦笑了：

        姜慈良生死，每一次交易都完无瑕，带着所有人毫发无伤全而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简言之，刘文良扰我了。什么仁义也是大哥那时候的事了与我何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小船上搬货，摇摇晃晃，灯火阑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却是谁也没想到，现在天天粘在一起的，反倒是他们俩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也不想，你叫人家刘哥也是叫了三年。」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人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他对待吴啟发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姜慈良知萧晦名声不好，可他一次也没见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改天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北面任务比较特殊，还得确保毒品都能顺利上交。所以姜慈良便花了些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看你们乌合之眾。」林然没好气：

        姜慈良看不清他的脸，可却能很清楚的看见他脚踝，西装底那一小节苍白，白的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吴啟发房里，有一台电话，都是重要来电。吴啟发通常不允许任何人接听，可姜慈良依旧是那个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老吴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刘文良脑里全是虫，只要他试图思考就会起。完全思考不了！你懂吗？那傢伙啥都不用脑袋只用鸡巴。那样的人待在我西面简直就是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姜慈良不仅被吴啟发天天带在边，就连吴啟发的房间也只有他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西面萧晦还真的是个烂人，光是生了个好屁和一张好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表面上？」姜慈良挑起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哎，林三你懂什么？」萧晦语带揶揄：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好吧，既然你不想聊天那我也不打扰了。」萧晦笑了笑：

        姜慈良边那人一听随即面不屑：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打算什么时候来西面呢？」他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晦的背影仍旧那般散散慢慢，缓缓地走了姜慈良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--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的声音仍旧漫不经心却叫人魂牵梦縈：

        光阴荏苒，如今他旁的萧晦睡得东倒西歪，姜慈良起喝时顺将他拽回了被窝里。萧晦呢喃了一声，说得到底是什么没人听得懂，可他嘴角带着笑，像是了场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把梁辉群的货船整艘卖了这件事，似乎没有真的惹梁辉群。毕竟他梁老二，本就心机深沉。在他事后看来，姜慈良只不过卖了他的东西，至少没把他整窝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，姜慈良便又被梁辉群叫去港货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看彼此都不真切。可姜慈良认得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吶吶，各位大哥。刘文良是替何朔风挡过死，可现在大哥是真的死了，他还是只能惹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比起不想理他，姜慈良不知该怎么回应的因素其实占比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起来，姜慈良在北面待的最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说没见过也不是真没有，不过离得远，也从未仔细留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是。」在电话里避无可避，只得回应他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怎么没带上你？你俩不是天天粘在一起吗？」萧晦的话里带着揶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姜慈良并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咦？」一听接电话的并不是吴啟发，萧晦似乎有些喜望外：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来等明日旭日东昇时，希望便能替他继续延续这场綺丽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慈良微微一笑，低吻住了他满嘴囈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不是吗？」是萧晦的声音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太黑了看不清楚脸……真可惜。你叫姜慈良对吧？我可想要你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一吃了他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在老吴是个行事衝动的笨，取得他的信任并不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慈良几乎不去哪里，都能成为宅里的要员。长相端正、谈吐清晰且言之有、脑聪明又行事谨慎。不慈悲不拖延，他的枪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