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，你也嫁给了陆北辰，”许疏楼又看向师妹，“还有萧雅萧姑娘，合宗的阿浮，还有我们救过的两只小狐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”白柔霜苦着脸，“师，你刚刚的梦不是和陆师兄有关吗？怎么还提起我的修为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柔霜嘴角一：“全是和你关系不错的姑娘，那这后院是给他娶的，还是给你娶的啊？师你这就不厚了，居然梦给自己开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他还娶了很多很多人，你们都住在凌霄门灵寂谷中一间很大很大的院里，你住的是最好的一间，因为他最喜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嫁给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闹闹的嘈杂声，让许疏楼逐渐摆脱了梦中那一片清寂的大雪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儿愣住：“我还从没想过要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儿怔了怔，她明白这种礼的意义，郑重谢：“多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柔霜就对她眨眨：“如果将来你当上尊，就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确实多余的，”许疏楼不再纠结于梦境，伸了个懒腰，“我有些想念阳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疏楼再度前往轩阳与君密会，梦境里此人手中握有一种奇毒，这毒的杀伤力太，她得确认他不会乱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，”白柔霜被逗笑了，“师你也太看得起陆师兄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族是谁谁是老大制，”月儿解释，“每当上任尊飞升后，他的

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儿好奇：“许，那你的梦里有没有我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修为如何了？多久能突破金丹期元婴？”许疏楼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胡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疏楼在轩阳待了几个时辰，没人知他们说了什么，只是她离开时，轩阳君神非常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境之中，在尊死后，轩阳君能够拼死去凌霄门抢回他的颅，显然他们的关系是比较复杂的，并不只有表现来的那一种恶劣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别前，白柔霜掏一条泪滴形状的吊坠递给凌月婵：“这是我多年前在冰里得到的法宝，里面有一亩灵田，可以随意种植灵植或凡界作，只要你搞得到种就什么都可以种，还可以熔炼升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客气，反正我也用不上，”白柔霜，“这段时日大家都对我和师很照顾，我希望你们也能享用到人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有关，”许疏楼想了想，挑着能说的说了，“我梦见你嫁给了他，他用天材地宝把你堆成了金丹期，然后你的修为停滞，数年无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柔霜又继续：“这么听起来，就是陆师兄显得有多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说梦都是假的，”白柔霜皱了皱鼻，“他敢这么对我？我为什么不甩了他？师你为什么不掉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能有这样一个机会，让他们和好，共同维系族，也是好事一桩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儿：“这也是我所希冀的，我真的很想自由自在地去人间走走。希望有朝一日，族和人族都能够不再惧怕彼此，互通有无。我们界其实也有很多矿产和奇草，是修界所需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柔霜奇：“莫非你们族是禅让制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柔霜没心没肺地随：“那他对我还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疏楼和白柔霜二人也已经准备动离开界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传来狗吠声，是里那只凶狠的黄狗，然后响起的是厨的叫骂声“狗东西把还我！大不了我熟之后再分你一块嘛”，随后是琉璃嬷嬷的讥笑声“等你熟后，狗都不吃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