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应该是，我去找人也需要时间，我不知他变成了什么，而且现实的一天不知得是游戏里的多久，我很怕我找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；但我更怕我找不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曾经，在更久以前，也有人这样问她。只是他问的是「你有没有什么放不的事？有没有能让自己义无反顾，牺牲全也要去的事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其实那时候公测基本上功能都已经健全了，没什么危险，不然我们哪敢让这么多人去玩。但是你不一样，你要找阿飞，那么你去的地就跟其他玩家不一样，随时可能bug，我们就没法保证你的安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『叔叔，很多事我没办法跟你说原因，以前也有人问我类似的问题，我回答他：只要值得我就会去。现在也一样，因为我觉得值得，所以我答应你。没有别的原因了。』

        「可是去游戏的设备他爸怎么会有？应该只有开发游戏的我们才有才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燕凌还记得那时候顾鸿昇来家里找她，希望她能帮忙的场景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冰看着她，接着问：「既然你知很危险，你跟老顾也这么多年没见，去了可能是漫长的时间消磨，能不能找到还是一回事。那么，是什么值得你赌上风险也要去找他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游戏的速是不一定的，有些副本会特别慢。你知我指什么，例如我们上次闯的飞雁城大型副本，那个就很慢，因为一去就是要待天以上，里面一天约莫现实的一小时，而平常就是二分之一，游戏里一天现实半天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知的，那时候叔叔也跟我说过，我是知风险才来的。」

力资源，所以游戏提前上市了，也开放名额让人抢先验。」以前没想通的问题现在都想通了，「这些都是他爸为了他搞来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说有，但不是放不的事，是觉得值得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三人的睛里透着疑问，不过接来姜燕凌什么也没说，只是摇。

        『我知我这样冒然来会吓到你，但我怕时间不够。你以前跟言飞的关係很好，他现在的朋友我一个也不认识，我不信任他们。承轩已经不在了，我只能找你了。这件事很危险，没人知去了会发生什么，你有决定的权利。』

        「他连老顾开工作室自己游戏都知了，要到设备会有多难？而且后来游戏都上市了，哪怕他没有，渐凌要玩游戏能没有吗？我们也会提供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姜燕凌的神很平静，「因为我欠了他一次，我只是找到了还的机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衝动却冷静、她重却理智、她沉稳却大胆，全全交织在一块，化作渐凌，成为了姜燕凌。

        『言飞是我的儿，我很担心他，为了他的安全花再多都无所谓。可是你呢？你是因为什么能这么果断答应帮这个忙？』

        姜燕凌这个人其实跟渐凌没什么不同，哪怕她失去了剑，哪怕她没有华丽的技能，她依旧随心所、她依旧恣意妄为，好像天塌来，她也无所畏惧，没有她办不到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问谁是承轩，但是她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，答应得很决，这倒是乎顾鸿昇的意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