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幼的孙粲和孙祁虽是个漂亮的玉娃娃,可是姊弟俩都是顽劣闹的,且因为弱,众人皆让着孙家姊弟。
“果然是双生,与靖生得极为相似,若非有服饰妆容,乍一看倒是不好分辨。朕记得你才办了及笄?年岁倒是不大,可这通的气派放在世家娘里也是少有的。”武帝知她弱,没一会便让她坐,“朕听闻你曾于泉宴上与谢家五郎博弈——且胜了。可有此事?”
有此有人家办宴席,几个孩就聚在一块玩。她记得就是那天,因为不知什么事她和孙祁拌了嘴,两人谁也不理谁。故而玩的时候两人也不是凑到一起。后来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骗到后山,也不记得崔娘她们是怎么把自己从不的小坡上推去。
总之很疼,脚折了,还留了好多血。
可惜后来那崔家的兄长意外没了,孙粲那时还为此哭过。
算来这大房的太太与她也是亲戚,早些还是有来往的。那会大房还有个嫡,常常带着年幼的孙家姊弟,还有谢家兄妹,以及崔家的众姊妹一玩。
可总有些看不惯他们的。
不过说来,孙粲已好久没瞧见那崔家娘了,也不知她被应冀到了哪。崔家难一反应也没有吗?
“这……”孙粲垂眸,心里想着回答,却听武帝:“无妨,你勿要怕。朕听仲卓说你受了不少委屈,他看着心疼,故而要朕来给你主。”他突然冷了声,警告之意不言而喻,“这门婚事是朕亲自选的,旨也是朕的。若有觉得慌忙,可笑之——尽来朕这说。朕不介意让天牢里多加个人或者是一群人——可懂?”
“回陛,是臣妇。”孙粲回神行了礼回。
“是,确有此事。”
大多数的孙粲还留着,除了一些坏了或是丢了。她嫁前将那些锁在一个木匣里,放在她旧日的闺阁。
而最后找到她的就是那崔家的兄长,他那会十四五岁吧,的。从怀里拿了糖块哄她别哭,又背着她去找孙樊贞,还压着崔家娘过来歉,并且听大房的崔家姊姊说当天崔家娘就被狠狠罚了一顿,连崔家老太太都惊动了。
吃多,每样夹个两次便够了。她心里想着应冀,也不知他在那吃了什么,可有——
即便是冷皇,可了这么多年的帝王积威已久,慌得众人两颤颤,皆是行礼话。
而崔娘害人的心思却是早早就有了,可见人本恶。
那会她们都才叁四岁的光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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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里,崔家的兄长是个好脾的人,也待孙家姊弟很好,有时去崔家赴宴什么的,那兄长还会送姊弟俩好多小玩意。
事实上除了崔家六房,其余人都很好。
她正想着,忽然听见武帝将话题扯到她上,“那位可是二房新妇,孙氏?”
她不禁看向崔家女眷那桌,来的是崔家大房与四房,那大房的太太视线与她对视,微微颔首与她笑了笑。孙粲虽与那崔家六房不和,可与这大房还是好的。
武帝笑:“倒是个才女,听仲卓说你还会作诗,也写的一手好字……他每每见了朕,都会在朕这边夸你。见你们不错,朕倒是放心了。不过——”话音一转,武帝敛了几分笑意沉声:“那日听仲卓说,有不少人在背后笑话你,且还给你难堪……可有此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