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兔离开了红心的城堡,无力的靠着城墙坐在地,角了泪。
他仰起,泪仍然不断落,最后他乾脆抬起左手,遮挡住了前昏黄的天空。
满满的,都是苦涩。
「白兔。」红心一唤。
「....」白兔无法反驳,气得浑发抖,甚至涨红了脸,最终他只能转离开。
「但是什么?」白兔的嘴角终于垮了来。
「我很清楚。」白兔里充满了痛楚:「无论她记不记得我,她都是我的主。」
「真是被看得透彻...」他自嘲的笑了。
「....」白兔也不回的继续走着。
最终他将举起的左手贴在双上,泪从指中溢。
「也许这次她会记得你,不是吗?」
上雪白的兔耳轻晃,他拿了怀錶。
包括那上扬的嘴角也是。
「....」红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只是沉默。
「你知我在急什么。」白兔依然笑着,但微微颤抖的拳证明了他的愤怒:「你一拖再拖,我一等在等,每天拿着怀錶等待,却始终等不到她的归来,你要她在冰冷的法阵上躺多久?她已经躺了那么久,已经躺了那么久!」
她一直觉得前的男名字很直观,和他的主一样。
「....」白兔紧咬唇,死盯着前的红心。
「究竟再急什么呢?白兔先生。」红心无奈的轻叹。
「你知她的力量向来如此,总是会夺走她一些深刻的记忆,你能保证她醒来之后记得所有事,包括你?」红心直盯着白兔,看见他紧握的拳松了开来:「你知自己被遗忘几次了吗?能数得清吗?」
「但是...」
他掛着一隻镶着金边的单边镜,双瞇成一条线,不知是本来就是如此,还是因为他正掛着微笑的缘故。
「你也不是我的谁,我凭什么听从你?」
「....」白兔一顿,却没有停留太久。
他那么急着唤醒她,不单单只是因为对她的心疼和思念。
的年轻男。
更多的是,对于她也许会记得自己的,一丝小小的期望。
「那么...」
「我是她的谁,而你又是她的谁,你最好分辨清楚,别擅自奢望。」红心语带命令:「等时机到了我会行动,别对我颐指气使,你没那个资格。」
「如你所说,她已经躺了那么久,甦醒之后必定会重整时空,时空脱序了这么久,这的确是当务之急。」
「午夜十二便是最好的时机,当然,若你想延,每一个午夜十二,都是好时机。」接着他收起怀錶,重新看向红心:「但你似乎不止错过一次了呢。」
「我的主不是你,不需要服从你。」
「我和她之间的牵绊没那么肤浅。」红心神一厉:「你所谓的好时机,不过是你焦急的证明。别忘了你的分,该何时动手,不是你说了算。」
「真忠心。」红心笑了笑,却不像讚,反倒像是嘲。
「她从未忘记过你,就算她忘了所有事,唯独不会忘了你,就是因为这自信,让你觉得拖再久都没关係吗?」白兔又紧了拳。
是啊...的确是这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