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玄妙笑着,另一只手,没有碰到鸡巴的那只手,异常顺地向自己探去。
“你自己来的东西,反倒问我是什么?”
“再说,蹭衣服上不就把衣服蹭脏了吗?蹭脸上,洗把脸就好了呀。”
他的睛怎么这么亮,就像是透明的一样,纯得要命,看她的时候总是一脸无辜。
“苏大夫,你为什么这么湿?”
要说她以前也不这样,怪就怪温大师兄太说话,两个人在一起鬼混那么久,她沾染上些坏习惯也不奇怪吧?
只差那么一,夜寒星还以为她要直接把手指他的嘴巴里。
却也别样淫靡。
那他的是比大师兄好,还是比大师兄差呢?
夜寒星愣愣抬起手,他指着自己脸上的,问她:
苏玄妙很嫌弃地撒开了手,手心里盛满了白浊的,她蹙着眉,毫不犹豫地把他刚来的反手抹回他脸上。
他总是没什么表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,问起话来的时候还有吓人。
“你都完了,这次,是不是该我了?”
“相濡以沫嘛。”
苏玄妙垂,用濡湿的那只手攥紧了他,很显然,她是想要湿他。
再一抬手,她张开了五手指,明晃晃地怼到那黑衣少年前。
好像,又闻到了那甜腻腻的味。
于是,她又笑起来,一握住了他纤瘦的手腕,引导他去寻一草丰泽。
眉目之间,涂抹遍散发着奇怪味的白。
脸孔致的少年。
“这是什么?为什么要我脸上?”
“啊,你了?”
喝酒误事。
她这样说,只是为了掩饰那不便启齿的癖,那少年却认真了,觉得她说得很有理。
“我……”
苏玄妙却无所谓,理所当然地回答:
可是,现在她正玩心大起,想什么就说什么。
侣,就是要这些事吗?
一个理:
即便今夜的月光不如这般明亮,夜寒星也能看清她指间的晶莹。
苏大夫之前和大师兄侣的时候,就是在这些事吗?
说白了就是用她的来。
她醉意朦胧,不再纠结他对她的称呼,只专心致志地去手上的事。
夜寒星一脸恍惚,脑海里蹦来的第一个念竟然是:
夜寒星还没反应过来,他那同样粉的鸡巴也被涂满了她的淫儿,湿湿,温温,她摸过来的手法明明很舒服,可他却觉得越来越,到他无法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