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笑看着红叶走近，戳了戳她的脸：“气成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妖都的覆灭，华南孙家有责任，各大没有住弟的修仙门派也有责任。血债累累，红叶和白薇上既有孙家的味，又有人类修仙门派的味，没死反倒是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故事讲到这里，红叶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：“妖都，发生人祸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孙静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本来是想杀我，可是在外面的他，太弱了，连普通成年男都不如。知我的世以后，他想培养我对孙家的仇恨，让我帮他报仇。我的妖血，确实有一分是他的。那一年的时间，我是在妖都度过的，那里算是我童年的一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全文完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和她并肩去：“妖都和界的时间速和现实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雨声打在竹林里，只有她自己知自己心得有多吵。

        外有小雨，白薇站在庭院里，雨却没打湿她，红叶走了来，也没被打湿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从到尾没喝她一茶，听完她上站起来，甩上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孙静书知她还想问什么，摆摆手，继续说：“我上学晚了一年，这个和你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静书往后一坐，笑容变大：“怎么样，我的诚意够吗？孙家的资源，还有背叛者的信息。叫外面那位收了神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叶自然地拉着她的手，脚步不停：“不是早就赔上了吗，不然在酒店那晚，我是在和你过家家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有，韩墨，他私底和孙静书了交易，要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啦，我骗了他，也骗了你们，让你们去妖都，确实有想利用他杀你们灭的想法。不过一没成功，二，白掌门不松啊，即使你们俩消失了三年，她也不肯让位给你们的好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薇侧过脸看红叶：“再死一个，我的正缘就全没了，你是不是要赔我一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薇摸摸巴：“怪不得他提前拿到孙家的消息来向我示好。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墨能牵扯来，红叶是没想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说和解，也没说不和解，不过，孙静书脖上那若有若无的压力，确实暂时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静书一个自嘲的笑：“他以为是在演小鱼儿与花无缺吗？先不说我能不能覆灭孙家，就说能，警察会不会找上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猜到了。还有什么我没猜到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孙赞……是当时的王，他被囚千年，修为早已不如以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家人曾经派遣过人去寻找妖都旧址，不过没找到，还在敦煌留了风韵事，孙静书就是因为这个生的，虽然后面被送到了别的地方，但她外公外婆在这里，学前暑假去看外婆的时候，她遇到了孙赞。

停滞的，尝试了妖修的功法，逐渐形成一条人类修妖的派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够，可研究的样本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赞或许不知，或许知，但多一个希望，总是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越走越远，雨也越越大，很快，将影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