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……可能吗?我都不敢想像哪一天她知爹地是什么的时候该怎么办……虽然我的人生从没人要的小孩变成黑千金已经够电影节了,可是黑跟警察的组合……妈咪,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啦!」她大声哀嚎着,用力往后一倒,「啊,痛!」压儿忘了她后是的石。
「啊!还要多久啦!早知就跟之前一样都选中午之后再来了。」她用力往后靠回驾驶座上大声抱怨。
从市郊穿过市中心,开车穿越整个台北市,终于在过了汐止之后,路况开始好转。
天空已完全放晴,难得的冬阳从云层中,她笑着往目的地走去。
抱怨归抱怨,她除了耐着随着四周的车缓慢前,也没其他选择了。
「妈咪、阿姨,我要走了喔!」有些依依不捨的起,「你们要继续守护我们喔!」
调整了一姿势,背靠着光的石板,那是最接近母亲的方式,闭上任阳光洒在上,直到觉得有些了才睁开。
穿过一排排走,在最上层一排右转,直走到底,视野最好的位置,缓缓蹲,把花放在墓碑前,手指轻轻抚过上上了金漆的字。
路边来往的车辆越来越少,且多以黑、白两为主,原先已经很抢的红车更显突兀,甚至有许多穿着肃穆西装的路人频频回,卓悦叹气,在停车场最角落把车停好,伸手拿起一旁昨天事先买好的花,几个深呼后才车。
照片里跟她相像的女笑得开心,时间对她们来说已经不意义,锁住最的一刻成为永恆,供人纪念、缅怀。
「唉,我知,你们一定也拿她没輒……但总不能放着她不吧……算了,兵来将挡,来土淹吧!走一步算一步,我们在这担心也没用。」卓悦在一旁的草地上坐,丝毫不在意过雨微湿的草地会脏上的衣服,轻轻倚上墓碑。
离开墓园前回,一找到白山茶花,她挥手别,明年再见。
「爹地这里真的选得很好,不对,是我们选的,他跟乾爹只是钱……不过钱也是很重要啦,哈哈!」天真开朗的神又回到她脸上,「跟你们说,我最近认识一个正妹警察,我好喜她喔!」她兴采烈的说起韩靖瑜,从两人相遇说到她告白,但想到彼此间份的差异,脸上的神采又暗了来。
「我还是好想你们……凯薇……唉,阿姨,你劝劝她吧……」她忍不住开始发起牢。
「妈咪、阿姨,好久不见,又过了一年,你们好吗?」她轻声问,咙一紧,眶了,用力鼻,「我终于知为什么爹地他们都不回来看你们的原因了……你们一定早就知了吧?对不起,我们错怪他们了。」。
火红双门跑车总算不用继续委屈在不通的车阵里,速公路总算名符其实可以速,卓悦勾起嘴角,右脚力加重,时速表的指针快速上升,闷了一个小时,她才顾不得可能会有超速罚单,再不快就要迟到了。
一阵风来,一旁的白山茶花随风摇曳,那是母亲生前最喜的花,后来卓凛峰告诉她,年轻时他就是每次见面都带一朵白山茶花,追了好久才追到母亲。
「呼!总算解脱了。」壅的车终于得到舒缓,原先飘着雨,灰濛濛的天空也开始放晴,阳光从厚重的云层里微微透,阴鬱的天明亮了起来。
说完,亲吻右手指和中指,再覆上两张照片,「永远你们喔!」她带着灿烂的笑容说。
没一会儿,了交,前的景开始熟悉,伸手关了语音导航和音乐,脸上轻松的笑随着车安静来而逐渐退去,停等红灯时望着前方若有所思,没了平日的开朗,心事重重的模样,一也不像大家认识的卓悦。
若不是快速路和速公路上没有红绿灯,此刻走走停停的况,真让人无法确定自己确实照着导航的指示上了速公路。
卓悦在心里发誓,以后她绝对、绝对、绝对不要在尖峰时间门,还是睡到自然醒再行动吧!
虽然说这样的况在香港司空见惯,可是现在她在台湾,不是香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