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钰倒也放心了,对儿:“看样这个陈庆很务实,但你要学聪明一,请他派人任录事参军一职,这样,平时的政务他就不会过问了,他的心思才会完全放在军事上。”
“你可知制置使是什么意思?”
王钰摆摆手,“我给你说过了,你的膝盖有伤,以后就不用行大礼。”
“父亲,他在去年被天亲自任命为秦州制置使,这次率领五千军队过来,算是正式上任了。”
“他说是事是指什么?”
王淮,“孩儿已经知了,一个时辰前还拜访了他们主将。”
王淮坐,王钰立刻问:“今天宋军城了,你知吗?”
“他来秦州是什么意图?”
“孩儿正想请教父亲。”
王淮知父亲找自己肯定是为了这件事,这可是大事。
录事参军是六曹官的主官,政务权力仅次于通判,王钰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江湖,他知怎么平衡儿和陈庆之间的关系。
王钰正在房间里看书,门外传来长王淮的声音,“父亲,孩儿求见?”
“制置使就是军政统,也就是说,秦州不会再任命知州了,他是你的上司,当然,前提是朝廷得承认你这个通判才行,这可是麻烦事。”
“原来是他!”
王钰恍然,陈庆在熙河路的名气很大,箭筈关死战数万金兵,去年底又攻陷平凉府,杀死两千多金兵,并开仓放粮,这件事震惊了整个熙河路。
“他现在最疼是粮的事,今天我们谈论的主要话题就是军粮问题。”
王淮摇摇,“朝廷若不承认,这个官我不也就罢了。”
停一,王淮又:“陈庆让我替他邀请秦州士绅,父亲觉得该怎么安排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你这个通判是维护我们家族利益的关键,如果你不是通判,金兵会放过我们王家?”
“孩儿记住了。”
“父亲,他似乎还希望我能助他解决堡寨的问题,虽然他没有明说,但我能觉到他的意思。”
“回禀父亲,州衙杜认识此人,给我介绍了一况,此人就是箭筈关阻击金兵的陈庆。”
王钰想了想:“就安排在天酒楼,我们王家请客,就当是替他接风洗尘!”
“你坐吧!别站在那里。”
王钰眉一皱,“他是什么人,你不了解一就直接去拜访了?”
“不用说,肯定是从平凉府金人手中抢来的,不过,手中有银,事就好办了。”
王淮明白父亲的苦心,:“孩儿明白了。”
“堡寨问题更不好解决,有银也不行。”
儿掌握着政务大权,但陈庆是制置使,军政统抓,在政务上把陈庆架空只会是取祸之,而把第二号政务官职交给陈庆,既能保住自己的权力,又能让陈庆对政务放心。
王钰眉一皱,“粮问题可不好解决啊!”
“他愿意钱买,而且是用白银,他手中似乎有不少白银。”
“来吧!”
王淮沉默片刻:“陈庆告诉我,我是不是朝廷任命,他并不在意,关键是我要能事。”
门开了,王淮从外面来,跪给父亲行一礼,“给父亲请安!”
王钰叹了气,“不你有没有替金人事,你这个通判是金兵治的官,不是朝廷任命,这是朝廷大忌,一般很难获得朝廷承认。”
“确定,孩儿亲看到吏的任命文牒了,也看到了官印。”
“你确定是秦州制置使,不是兵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