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娜,你跟程云峰对这个赵长青再深分析一,等老六把匿名举报的材料拿回来,再比对一。”
这个赵长青,绝不是普通人,至少他不是个普通的银行纳员。
有时候明明生的一副恶人的脸,可却比很多长的英俊,剑眉星目的人心善良温柔多了。
但南岗警署可不一定轻易交来,但如果有警察厅的调函的话,那就无法阻拦了。
不他是不是这七个人当中的那个鬼,让安娜好好的查一查他也是没坏的。
“我跟安娜审的秦胜韬、陈丽娟以及田福三人,秦胜韬不可能,陈丽娟大大咧咧的,看上去比较心,应该没有这么细致的心思,至于田福,他跟秦胜韬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,他卖大家伙的人可能极小。”程云峰说。
而另外的七个人,秦胜韬和田福还好,土豆吃了,但咸菜豆腐汤没喝完。
“嗯,好的。”
“问题是,是谁一直在给我们匿名提供消息?”顾老六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。
“你就说,放心,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调取证的书函,若是不给,那就等着警察厅问责吧。”周森说,这是查“鬼”的关键证据,他岂能不想到?
“人各有志,他只要说自己退,我想秦胜韬等人也不会把他怎样,他这样一匿名举报,事迟早败,到时候,那才是跟秦胜韬等人结死仇呢!”周森。
好看的未必是好人,丑的未必都是恶人。
“小梦,去把乔三郎带过来吧。”周森再一次回到审讯一室,吩咐何梦一声。
“学铭,你呢?”
“森哥,他们会给吗?”
周森让人观察八人吃饭的况,以此来判断这些人能否吃得了苦,承受能力如何。
还有一半他没有吃。
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,更不能以貌取人,当然面相有时候很准,但也有很多时候是南辕北辙的。
他知,吃着这顿,还不知有没有顿,想要住,能活命,就不能计较这一切。
其他人,不是吃了两就吐了,就是绝不吃的。
“你们呢,都参加了审讯了,说说吧?”周森把目光投向程云峰,洪玉梅以及余学铭三人问。
“我也觉得赵长青比较可疑,他的家境是所有人当中最好的,工作也好,如果他被卷‘反满抗日’的事中来,那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被打破,他若是主动脱离,那必然会引起秦胜韬等人的不满和怀疑,所以,采用匿名举报的方式,最终把自己摘去。”安娜分析。
“儿,我只是参加刘霜白和梁艳霞的审讯,从我的观看,这个给我们匿名提供消息的人应该不是她们其中之一,梁艳霞不用说了,她没有这个脑筋以及渠,刘霜白是话剧社的负责人之一,以后是这个学习小组的中,他举报自己,也说不过去。”
但是有一个人,令周森到诧异,那就是条件最好的赵长青,他居然吃一个土豆,把另一个藏了起来,而那碗难以咽的咸菜豆腐汤,他也吃了一半。
“学铭,你代表警察厅跟老六一起去。”周森吩咐一声。
能吃黑乎乎的土豆,再加一碗散发着怪味儿的咸菜豆腐汤的,那必然是从小吃过苦的,意志力,比较不容易屈服的。
当然,一儿油星儿都看不到,有的吃总比没有好。
“那就现已赵长青为调查对象,老六,你回一趟南岗警署,要求调阅有关‘艺古斋’非法聚会的相关匿名举报的材料,尤其是匿名信的笔迹。”周森吩咐。
“王泽和赵长青,我更倾向于赵长青,这个人给我的觉很会藏,尤其是那双睛,在顾巡长跟我的审问中,他表现的相当镇定,冷静程度也是异于常人。”余学铭分析,“至于王泽,他就是有些书呆气,回答问题磕磕巴巴的,几次紧张的还说错话了。”
“那就是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赵长青了,对吗?”周森环顾所有人问。
都是,他们经过我们多轮的打击之后,人员损失惨重,急需要补充新鲜血,工人和涉世未深的学生是他们血来源,而他们也最擅长发动工人和鼓动学生。”安娜附和一声。
中午,在周森特别关照,给乔三郎等人送了些吃的,每个人两颗土豆,一碗的咸菜豆腐汤。
……
“小程,你呢?”
周森这话一,众人都陷了沉思。
“好的,我去。”
“是,儿。”
乔三郎就是这种人,饿了的饥辘辘的他,几乎是狼吞虎咽将两枚土豆吃了去,还一气把咸菜豆腐汤喝了肚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