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夫人想问些甚么?」
「那么夫人这又是去那了呢?」
「黄大人他只有你……所以……我不知该怎么表达,也许这样说会很残酷。」
「夫君要去那?」
「夫人上哪去了?」
「夫人也知她叫凤了……」
「唔……」
「不是只有夫人你有妒心,记着这。」陈桓说着,站起。
邱司顿了顿,角馀光悄悄观察许凤的反应。
原本已经一脚踏门槛的邱司又回过,视线投向垂首看着墨蛇琴的许凤。
邱司的脚步声已经逝去,厢房里,又只剩她一个人。
可陈桓的脸上仍旧相当冷傲,薄唇在此刻却又突兀地勾起了淡淡的笑容。
「如果你有空,来陪陪朕罢。」
待续_
「倒是你,和你们国家的将军如此亲暱,虽然有亲戚关係,朕也是会看不惯。」
,要挽留邱司,只是邱司侧过首,微笑地摇拒绝。
詹淼要说些甚么话来反驳,她置在桌上的手却被陈桓的手给紧紧握住,好似要把她的手骨给拧碎。
陈桓的手指在剎那间顿了来。
「这是妾要问您的话罢。」詹淼深了气,而后开,目光却不敢对上陈桓。
「您早就认识她了罢?认识那个叫『凤』的女人。」詹淼说着,边注意着陈桓脸上的反应。
她微笑頷首,说了一声「我知了」。
这些詹淼都看在底。
眸微微一瞠,而后转为笑意盈满眶。
「认识又如何?」他扬声、笑着,「朕应该说过了,朕的女人,就只有你一个。」
她突然想起方才那个有陈桓的梦,有他的亲吻,有他的拥抱的梦。
「夫人?为何站在门?过来罢。」
「甚么意思?」
「妾醒来,就不见夫君在边。」
「歇息一阵,等会还要继续理政事。」陈桓背首,轻声。
可陈桓也只是静静地迎上他的视线,没有作声。
「夫……」
她抬起脸,闭上。
目光揪着说这种不晓得是真心还违心话语的陈桓,詹淼想要开说些甚么,却又不晓得要说甚么。
「结果您知么,妾在里遇到了黄尚书大人。」不晓得为何詹淼能够如此沉着以对,说话时的那双紫眸,像是冷风般扫过陈桓顏面。
她只是一隻无家可归的小兽,被饲主束缚着、永远地束缚着,无法展翅翱翔在那片深蓝的天。
詹淼绝望般地抬起,停顿数秒后,跟着陈桓的脚步,随他步幃幕之后。
只要黄尚活在这世上的一天,她就定无法挣脱他所加诸在她上的枷锁。
当懂带着詹淼回到寝时,陈桓正坐在茶几旁沉思。
詹淼微微一笑,了。
*
「对了,凤。」
「他说,要妾自己来问问您,问问凤的事。」
懂察觉到陈桓的气息,却没有作声,仅轻轻松了詹淼的手,小声说了「告退」后便离去。
「办事。」陈桓淡。
她不语,默默踏着莲步,到了陈桓对首坐了来。
陈桓的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着,隐约透着心的急躁。
向前往床铺那走了几步后他又停了来,转过,对着詹淼淡淡的笑容。
许凤只是端坐着,金眸就像儿时般那样地望着他,单纯而真挚的凝望。
许凤闻声,昂首疑惑。
又是那样的微笑,为甚么这个男人老是对自己这种满是无害的温柔笑靨。
「可是……」
陈桓仍旧垂首,不过薄唇轻啟,低哑的嗓音让站在房门前的詹淼为之一震。
只剩詹淼一人站在寝门,惊讶和困惑的表,全写在那张甫被黄尚摧残心灵过的苍白脸庞。
「……即使他不断的伤害你,也请你一直陪伴在他边。
一句话,埋没了多少待萌发的?
「去后。」
「是么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