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狐王后来知你娘还活着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花月派的藏书阁就有很多功法，你先挑些看。等两年后昆仑宗收徒，或者其他仙门收徒的时候，你就报名试试看，又没有哪个仙门明文规定说只收小弟。不试你怎么知自己不了仙门？实在不了，自学也不是不行。藏书阁的功法，可都是赤丹仙搜集的，不会比仙门给的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说：“我们天狐族繁艰难，胚胎为了生存，就演化一套运化生机的法。此法可以缓慢将生机注母，让母狐短暂复活，吊着气产胎儿。在土里埋了十来日，我娘就复活了。我是狐王的种，她犹豫了好几天才选择把我生来。后来就是你知的，她躲在人界抚养我，二十年后才散完这气。其实，她能多活这么多年，也是因为狐王给她的那件续命法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能。办法多的是，真到了那一日我再教你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会我还没来门派住，你怎么会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狐王杀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你娘就嫁给狐王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香听她说完，愤怒：“呸，这些天理不容的怪，竟然把手伸到妖界去了！姚兰青就是给他们害死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。前几日我给狐王传信，他才知这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嚯，瞒得可真紧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香脆收了香料，拍着桌说：“来！你现在讲给我听。”

都带上它。”姚玉照赶紧转移话题，，“听说你这次去妖界，是打算激发血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香支起巴思索片刻，继续问：“咦，等等，你娘死了？那你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可以吗？那我该怎么修炼，要仙门吗？可我年纪也不小了，仙门应该不会收我的……”她的声音渐渐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朝天香眯一笑，“哎，我说天香啊，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妖，妖的年龄算，你还小着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秋一脸正：“我也会。狐王要我承王位，等我实力变，就能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但我娘以为是他杀的，因为她应到有狐王的气息。狐王解释不清，我娘气得当场撕了婚书，跑到人界要跟那人殉。狐王追慢了一步，赶到的时候，就发现她和那人躺在棺材里，丹已碎，神仙都救不回来了。狐王后悔拆散他俩，所以把两人葬在了一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：“嗯。那会我娘同那凡人婚期都定了，为了狐王说的那个办法，她悔了婚，答应狐王的妻。结果大婚后没多久，那人就死了。我娘跟他结了契，应得到他的安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香再无顾虑，快地应声：“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理！”不过，她很快又犯了难，“我走了，后山那些花妖怎么办，它们能跟我一块走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二人的话，天香却发愁了起来：“我也想报仇，可是花妖能力太弱，我好像帮不到你们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沉默了一会，忽然双目发亮地看着她，：“你会香，还会制香，若你愿意修仙，不如朝修、药修或是毒修的方向走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轻拍她的背，幽幽地说：“莫气，信我，我一定会给她报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娘年轻时看上个凡人，听说长得那叫一个丰神俊，诗文写得也极好，可惜――骨太弱，一看就是早亡相。可我娘实在他，想尽办法给他续命。狐王同我娘青梅竹，老早就认定她是未来的王后，可我娘不喜他。我娘办法用尽都救不了那人，狐王就说他有一法宝可以给那人续命，前提是要我娘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娘临终前回了一趟祖地，才得知当年杀那凡人的真凶其实是狐王的异母兄弟，他是族布置在妖界的一颗暗棋。自我娘死后，狐王一蹶不振，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撒手不，还立誓此生不再娶妻，他没有其他兄弟妹或是嗣继承王位。如今天狐族没落，我娘希望我去找狐王激发血脉之力，担起该背负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给你说过阿娘年轻时候的事，你还记得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天香停住摆香料的手，瞪着大看她，“哎，你居然不跟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