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笔，回应：“永生阵实际上不是阵法，而是一种造景术，不过需要阵法来辅助造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“姚师，白师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一画，那柳条就如蒸气一般散尽了。再看那画，只见桥边柳树上一浮现了方才那枝柳条的绿影，而那条本不属于画中之的红丝带还牢牢地绑在树上，新的柳枝也未回到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，你方才说的永生阵，是什么阵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画来的东西变成真的，这是最厉害的一种造景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玉也‘安’：“是啊，你又不是像我这样的天才，学得慢很正常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邹师妹应该知神笔良的故事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幻境有意思，是师父的手笔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此间世界的人来说，画中世界是假；但对于画中的鸟雀来说，它们的世界却是真的，而我们的世界才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返回的路上，白玉在红桥旁的柳树上系了条红丝带，还折了两枝柳条，一枝在这棵柳树脚，另一枝则准备带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在画画，白玉懒猫一样趴在她肩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：“你只说对了后面一半，这可不是幻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小时候阿娘给我讲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致分为两种方法。一种是时间，譬如今日的邹师妹，没法与昨日的邹师妹同时存在，这是因为时间之神以时间为界，限制了景；另一种则是空间——就如这幅画，画中之景便受画卷的限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姚玉照的一番解释，邹嬿仍旧有些茫然，而白玉已听明白了，她说：“我已知你说的真假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甜甜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邹嬿一雾，“什么真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两人回应，声音的主人又愧疚地：“怪我学得太慢，害两位师等我这么久。”

来，再摸摸床面，还能受到一余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幻境，难还能说它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：“说的什么话，天都没黑呢，哪里久了？灵非一日功夫能练成，你才学一日，就对灵的位置了如指掌，已经很了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邹嬿问：“界是怎么限制景的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轻轻拧了一把白玉的胳膊，传音：“好好说话，怎么怪里怪气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玉：“什么真真假假、假假真真的……师怎么忽然谈玄说妙起来了。我就想知，你说这幅画是另一个世界，那为什么别的世界的东西能去，而这个世界的东西不能到别的世界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姚玉照拿方才给白玉看过的那副画，继续解释：“这是师父以造景术作的画，画中之皆可称‘景’。画中景受‘界’的限制，外界的事可以穿画中，但画中景不可以界。——像神笔那样，让画中景不受界的限制，在另一个界中存在的能力，或许只有神能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邹嬿也好奇地凑了过来，“什么是造景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灵”是修仙的第一步，需要修士调动全灵觉以应外界灵气，此阶段不能服任何会影响到官的丹药，以免灵觉异常导致灵失败。君山教了邹嬿打开灵觉的方法，不过何时能应到灵气，还得看她悟如何。等她能又快又准地每灵的位置后，君山便不再指她，只让她自行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听说过‘永生阵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