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吩咐?”
指了指旁这面帅旗,李钦载缓缓:“这东西……你就非要它阴魂不散跟着我吗?”
李钦载目光注视山尽的那一片峡谷,缓缓:“关于火药的用法,除了装填三铳之外,你还知它还能啥?”
“召刘阿四来见我。”李钦载迅速。
“冯儿”是冯肃,李钦载边新任的曲队正,接刘阿四的班。
李钦载此刻很平静,每逢大事有静气,这是一军主帅最基本的素质。
“旗放,人远。”
郑三郎无辜地:“冯儿说的,小人跟在李帅边以后就扛旗了,李帅在哪儿,帅旗就在哪儿。”
李钦载瞥了他一,:“还不赶紧把帅旗放去,‘裹蹄,人衔枚’,‘偃旗息鼓’的理懂不懂?”
李钦载神一振。
“炼丹。”刘阿四不假思索地。
盘坐在草丛里,大约坐了两个时辰,李钦载正有些崩溃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李钦载有疼,跟这憨货讲理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,而且不一定讲得通。
“咱们埋伏的时候,你这面帅旗明晃晃地在山林里招摇,知这代表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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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,看看人家对自己的认知,多么的不清醒。
斥候来报,敌军从辱夷城方向开,正朝此地行军,兵人数大约三万左右,两个时辰后可至。
“好嘞!”
“传令全军将士,检查火弹药,提前填装,准备击敌。”李钦载沉声令。
杀气是有形的,就在李钦载令之后,茂密的山林里鸟也不叫了,虫也不鸣了,空气里毫无缘由地散发的血腥味,让人不过气来。
李钦载又:“你知伏击战的特是什么吗?”
“不懂。”
郑三郎笑了:“瞧李帅说的,我又不傻,当然知这是伏击战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这个问题有深度,以郑三郎的智商不容易回答,吭哧半晌,小心地:“伏击战的特是……悄摸摸的揍他狗杂碎?”
“这面旗就是在告诉山上的敌人,‘我在这里,哎,我正在埋伏你哟,快来打我啊笨!’”
李钦载气笑了:“我刚才告诉你了,现在懂了吗?”
郑三郎咧嘴一笑:“懂了。李帅以后有啥事直接说,莫讲理,您越讲小人越迷湖。”
三万敌军,两倍于己,占尽天时地利的况,可以一战。
四周的将士们也一样,寂静无声之中,一凛冽的杀意在丛林中渐渐弥漫。
李钦载叹:“伏击战的特,是‘伏’啊,埋伏来,敌人了咱们的套儿,再揍他狗杂碎。”
一的战意从心底里溢,说不原因,只觉得腔中的血莫名燃烧起来。
李勣的猜测没错,敌军果然派兵增援泊汋城了。
刘阿四很快窜到李钦载边:“李帅可有令?”
李钦载只好谆谆善诱:“你知咱们现在是伏击战吧?”
郑三郎傻傻地:“所以,这面帅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