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，对于德拉维斯这种分明并没有足够的力量，却还要像是败犬一样死死的咬着自己分到的那一块儿，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也不肯松嘴的行为，科科尔是觉得不屑和可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母神，我的母神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千年。两个千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您务必要珍重自己……我亲的母神。”青年说，“我完全无法容忍，您受到哪怕是微末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属于【暴风】的传说任务并没有显示完成，她仍旧缺少了某一块拼图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仅仅只是斩除并不意味着终结。因为没有哪一个被斩除来的分愿意接受自己是要被遗弃的“垃圾”的命运，他们将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杀死本，让自己成为留存来的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神。”这样的行为显然让科科尔到极为的满足和欣喜，他将手放来，从后面抱住姜绮的腰，随后轻轻的蹭了蹭姜绮的脸颊，“您有从梦境当中，得到自己想要的问题的答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……姜绮看了看自己的任务面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绮觉得自己一重，是科科尔将巴轻轻的搁在她的脑袋上。青年将少女完全的拢自己的怀抱中，轻轻的摩挲着少女的发丝，从间溢一声满足的喟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姜绮是背对着科科尔的，因此她并没有能够看见，当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，在科科尔那一双琉璃的瞳深，有某种冰冷的嘲讽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以王大到可怕的自愈能力，这也依旧是一件伤筋动骨、需要花上好几百年去休养的事。更不必谈在“斩除”的这个过程当中，本便是剜心剔骨的可怕痛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科科尔着笑意回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，我便是吞一千针、去死上几百几千次，都难以赎哪怕是一的、我的罪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居然好奇这个？”科科尔看上去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睛，纤长的睫羽扑闪之间，会让人联想到振翅飞的蝴蝶，“哎呀，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的怀抱很舒服、香气也很好闻，人还非常会说话的缘故，姜绮并没有急着要从青年的怀抱当中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被他所舍弃的自己分享着和德拉维斯一样的权柄，一样的力量，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同一个人，全都是从当年的黑土之所走来的001号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回想了一，问：“德拉维斯就是一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，无论是暴风监狱也好，还是德拉维斯也好――似乎一切都已经在她的面前彻底的铺开，再没有秘密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。”少女又问，“在暴风监狱的庆典上所发生的那一场动乱里面，另一个001号又是为什么会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斟酌了片刻后：“您应该已经知了，【暴风】是人造的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稳定的话，那么只要将影响【稳定】的因素全都抹消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自然不是。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。”科科尔笑了笑，“那说起来，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在极力的克制和隐忍，但是其中的那一份却依旧是满到几乎要溢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风暴原本也是狂躁和动乱的存在，这些因素叠加在一起，德拉维斯想要彻底的容纳这一份权柄，原本就不是多么容易的事。”

染】和伤害到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过上一千年，德拉维斯都会从自己的上“斩除”去一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尽已经达到了作为【容】标准，并且也得到了王权的认可，但是究其本质来说，他的存在并不完和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德拉维斯都已经数不清楚，他究竟杀死过自己多少次。那些尸骸被尽数堆积在暴风监狱的最底层，永远不会

        姜绮了，又摇了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