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努努力,等明天考完试就可以休息了。”周晓丽给两个儿鼓劲儿。
叶东和叶北在二爷爷家读了一午书,晚上油灯不亮,怕伤睛,周晓丽就让那他们默背。
“开始吧!”
两个儿希望不大。
“不止。”
叶俊杰惊讶,四方园里面还没看,就说祠堂的大门,和外面的大广场,这么宽敞,得多大的工程?
叶俊杰见大家手里都提着东西:“二伯,祭祖还要带东西?”
“乖宝,午要行族学选,你先看看,今年来的孩里面,有没有好的。”叶平川拍拍孙女的小手,在旁边坐。
叶东和叶北两兄弟也很忐忑,刚才在八卦楼碰到几个小孩儿,其中一个比他们俩还矮一,人家都会背初中的语文课文了。
叶东和叶北能说什么,学呗!
“嗯。”
叶平文又叹息一声:“你们这些叶家的后辈,走去,多少年能回来拜一次祠堂?”
站在台阶上,俯视广场上聚集的族人,这是她从生以后,第三次领祭祖。
叶俊杰一家赶紧套上青的外套门。
叶东和叶北被带到前面台阶站着,左右打量,小男孩儿小女孩都特别乖,不闹不哭,都盯着最上面的台阶。
周晓丽走到丈夫边,小声说:“咱们没带粮,一会儿捐钱?”
灾年里,粮比钱好用。
还有个小姑娘会打拳,后空翻,一看就是练过的,跟那个小姑娘一比,他们兄弟都不好意思说他们从小在队长大。
叶平川笑呵呵地:“是个好姑娘。”
“不用带,祭祖用的香烛纸钱都是族里。”
“别在这儿站着了,快回去看看书,明天午才开始选,还有时间。”周晓丽不敢在外面闲逛了,拉上两个儿赶紧回去。
叶平文得意:“四方园是御赐的,和四方园相比,村里的八卦楼算什么。”
叶南音招招手,叶朵朵小跑两步过去:“小姑您叫我?”
“啊,要青?”
人群里有大人有小孩儿,一般都是自己家的孩自家照。族里没了爹娘的孩,谁有空闲谁背着。
“为什么要去?”
外面的大路上,一群人有说有笑地往叶家村走,上都穿着青的衣服,古朴的天青。
叶南音被爷爷牵着走门阔院的祠堂,恭敬祭拜先祖后,她被爷爷抱着去右边的罗汉椅上坐着,等族人祭祖之后过来见她。
族里养着那么多孩,也不容易。
叶东和叶北被拉过去,叶南音看了他们兄弟一,目光落在旁边的小丫上。
“我上没带钱。没关系,咱们还要留两天,回我开车去县城买些粮回来。”
叶东和叶北脸一垮了,他们不想去,他们想回东北和爷爷住一起。
磕完,他们正要走,被旁边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儿的小丫拉住:“走右边,咱们还要去拜见族长和小姑。”
叶俊杰威胁:“你们俩要是考不上,都跟我去西南边境过苦日吧。”
叶俊杰在队,扫一就能知人数大概。
一个光的小男娃喊了一嗓,大家都盯着台阶上的一老一小。
叶平文给他解释:“你看手里提着东西的,一般都不是咱们二大队和三大队的人,他们住的远一些,只有每年清明和重阳的时候回来祭祖,所以都会带些粮啥的给族里。”
为了给后面来的人腾地方,大家自觉排队。
“你去了就知了。”
人都到齐了,族长领带他们上山。
被夸奖了,叶朵朵兴奋地看小姑,好像期盼着什么。
“快看,族长和小姑来了。”
小孩儿站前面,大人站后面。
“你们没带青的衣服?”
叶平文,叫儿媳去找几件衣服过来。
广场这边人多了起来,山上还有人上来。
“今天来祭祖的叶家人只怕有上千人吧。”
小丫很激动,表又有些怯怯的:“族长好,小姑好,我叫叶朵朵,我们家住在六大队。”
一路上说说笑笑,十钟到祠堂外面的大广场。
“把手伸来我看看。”
叶南音今天穿着一天青丝绸的袄裙,裙摆上绣着桃花,桃花树还缀着一只大白鹅和一只猫崽儿。
“这种天青是用咱们这边特有的一种药草染的,外面没有。”
叶东和叶北站在前排,他们是第一批被大人领着给祖先上香磕的人。
选第二天午开始,上午,衣着整齐的一家人就等着,和二伯一家上山。
叶平文指着四方园:“瞧见没,这就是咱们叶家老祖宗传来的四方园,前面是祠堂,后面是族学孩们住宿的地方,右面是族学,左面是饭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