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事多，才刚说完就又来人了，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，一直憋到半晚，大家都睡的时候才找到机会溜他禅房里与他说：“我白日里是仙女，一夜就妖，其他人凡胎发觉不了，只有圣僧慧如炬，才能识破我的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为了庆祝十方庙建好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庙会，庙会上，许多人扮演神佛游街行，她也了个飞天仙女的扮相，抱着琵琶在他面前晃悠了半天，只等着他一句夸。

        厚厚的糖浆包裹住红的山楂，在烛光显得格外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空蝉圣僧脸更红了，撇过去，让她赶紧将衣裳穿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忘了，你已嫁作人妇。”他故作镇定，说完施法给她抹去了脖颈上的吻痕，一如多年前给她治疗脸上的红，熟悉的记忆涌上心，她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地扯开了衣裳，上更多的吻痕，“这儿也有，圣僧好人到底，一并帮我治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十方庙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空蝉圣僧也觉得她说的没错，修为，修心为上，遂同意了她的提议，于是从那时起，她再去找空蝉圣僧，便不再是聊佛经，谈人生，而是与他说起了她与林大人的房中事。

他继续看自己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的很详细，有时候说得兴起，还会脱了衣裳，在他面前演示给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她的意思，却只没看见，等没人的时候才与她说了句：“你扮的哪是仙女，明明是妖，快些换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蝉圣僧一想也对，于是又转过了，“阿弥陀佛，施主说的在理，本来空空，又何须避讳，看来本座修行还不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钻空蝉圣僧的被窝里，贴在他膛上，“今日圣僧还忍得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了一串糖葫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听，反问空蝉圣僧：“即是空，空即是，既然空空，圣僧为何会脸红？为何撇过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糖葫芦到空蝉圣僧手上，然后撩起裙摆，湿的儿，说：“烦请圣僧喂我一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林大人短的手不同，他的手指修长又好看，在上也有着别样的觉，于是她又说：“圣僧修已经圆满，现还需修心，弟不才，愿助圣僧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既了妖，当然更想要吃圣僧的神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，空蝉圣僧又恢复了原先地镇定自若，帮她治好了前的吻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夜不用陪林大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空蝉圣僧将她推开，她也不恼，哼哼：“我就知吃不着，还好我自个儿备了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会脸红，还是会语无次的念阿弥陀佛，只是每次都还是忍了来，帮她收拾被她得一塌糊涂的蒲团。

        建庙之初，空蝉圣僧住在衙门里，她经常会去找空蝉圣僧聊聊佛经，谈谈人生，一来二去地便也熟络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痕迹，不人间烟火的空蝉圣僧脸上竟也起了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日，她拿着剪纸又去找了空蝉圣僧，低剪纸之时，空蝉圣僧看到了她脖颈上的两淤青，好奇问她是怎么了，她面上一红，轻轻告诉他：“昨儿伺候林大人时留的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