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一直站在本王边的,对不对?”晏谙又想起了什么,原本一直黏在故岑脸上的视线挪到了一边,故岑仔细看去,从晏谙神中看到些许落寞,甚至……还有几分委屈。
大宴持续了几个时辰故岑就在外守了几个时辰,在车上又被晏谙闹了一路,回府后满疲惫。不知不觉中,故岑就这样伏在榻边睡着了。
府医带着满寒气,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为晏谙诊脉,故岑焦急地候在一旁,待府医收手忙问:“王爷怎么样?”
自己才在主边跟了一天,就照料不周害晏谙受了风寒,故岑自责得要命,只盼着晏谙能快好起来。
第4章 郁结气
晏谙喝得醉醺醺的连路都走不好,还不许旁人搭手,只让故岑一个人扶着。故岑哭笑不得,架着个比自己半的人,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回到房间,又让人送醒酒汤来,自己为晏谙宽衣脱靴。
“王爷哪里不知属的名字了?”故岑完全听不懂晏谙在说什么,只当是酒后胡言。
故岑在摸到晏谙的额的那一刻睡意全无,忙起朝外面喊:“快叫府医来!”
窗外,雪悄然而落。
后半夜,故岑迷迷糊糊地觉自己手边越来越,起初还以为是晏谙喝多了酒浑发,后来在半梦半醒间察觉不妥。
“故岑。”晏谙低低地唤,神迷离。
故岑满心疼,难怪晏谙就算躺在房间也依旧不能放戒备,偌大的王府都找不一个可以真心信任的人,其中的辛酸苦楚他能与何人诉说?。
“明明,本王连你的名字都不知。”
哪怕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,晏谙也意识紧紧地抓着故岑的手不放。故岑无法,也只得守在榻边,一只手由他抓着,另一只手撑着脑袋,静静注视着晏谙的睡颜。他从前只有远远望着晏谙影的份,即便有时离得近些,也要依着礼数低去不可直视;如今能这样陪伴在晏谙边,他唯一的亲卫,故岑已经很知足了。
“有劳了。”故岑将府医送去,又折回床前,哑声:“属失职,没能照料好王爷。”
“王爷,我在。”
“王爷放心,无论如何属都会陪着王爷的。”
“王爷是大醉之后风寒侵,这才引发的,官开一张方,将药服去应该便可退了。”府医顿了顿,“不过从脉象上来看,王爷怕是还有些心气郁结,况还是先等服了药再说罢。”
从前世,到如今。
“你今日觉得本王冷血不讲面,可陈鹏若是犯别的过错,本王必定不会如此绝,本王边忠心耿耿的从来只有你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