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妹妹,乌达尔中的细微笑意在顷刻间然无存,“我的确找到了我要找的人,还有,谁告诉你――我是一个人?”
“你本赢不了!”
雪扬起来,乌达尔翻起将他压制在雪里,伸手摸到刀柄,刀尖直直刺阿布尔斯腹,顿时到人力气一松。
执迷不悟!
什么意思?阿布尔斯还没问,便看到雪亮的刀锋朝自己劈来,他上有伤,半躺着来不及闪躲,朝鲁扑上去徒手替他挡住了刀,之后狠狠摔在地上,衣角被火燎黑了一大块,手掌更是血如注,几乎废了。
阿布尔斯剧烈地息着,他仰面躺在寒冷的雪地里,望着漫天大雪被风不规则的轨迹。天还没亮,白茫茫的一片,却看不到光。
“这里距离交战地不太远,”乌达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盯着他上的血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,“你受伤了,打了败仗?看来那个大启人的确能让你吃些苦。”
里取,没有安排人在外警戒巡防。照常理,连动都不会在这样恶劣的天气外,于是他们想当然地松懈了。
立刻有大量的士兵从山外涌来,上的盔甲尤带着寒气,和山的漠北士兵缠斗起来。
“你才是异类!你以为全漠北都像你一样喜交战吗?你以为族人是愿意追随于我吗?他们只是不愿意再追随你!为了供应前方,境已经饿死人了!不带领族人熬过难熬的寒冬,只想着于大启交战,你本,不漠北的王!”
“你在幸灾乐祸什么?没用的东西,漠北本指望不上你这样的人!外面的风雪怎么没有将你这样的废冻死?”阿布尔斯丝毫不为自己恶毒的言语到不妥,他想起什么似的,忽然大笑起来,“你该不会是一个人来找娜雅那个小东西的吧?找到了吗?”
“他们不是漠北的士兵,你投靠了大启,”阿布尔斯怒不可遏,“你这个叛徒!”
一击不中,阿布尔斯已经站了起来,刀正面迎上乌达尔。
乌达尔返回山,对着打得一片混乱的两方提声喊:“都住手!”
“我是……天神、赐予漠北的希望!”
两人扭打到雪地里,阿布尔斯早已疲力竭,此刻已是弩之末。他咬紧齿关,在狂风中吼:“只要我赢了,漠北从此就会拥有粮、土地……”
“你只会累得漠北消亡!”乌达尔冷冷地丢一句话,毫不犹豫地转动手中的剑,剑刃翻搅着血,阿布尔斯倏地瞪大了睛,温的血染红了他一大片雪。
阿布尔斯眯起睛望着来者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