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捷去和宋同见了一面。由于他从前没有差的经验,等到了剧场门他才发现这次去的人比他想象中多,加起来有五个。
“那个,”他能力有限,想了半天也没想来合适的问话:“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呀?”
“杜誉说他这周末要去外地演,可以带着我。”赵捷也不抬。
“怎么可能?”赵捷赶忙应,生怕多一秒对方就会反悔:“什么时候发?”
赵捷心想:最先有非分之想的人明明是我,要说也是我拐走了你。
“好。”
“是吗?”对这突如其来的工作安排,李淑茵稍显讶异。
“临时通知,我明天晚上要在合交演,程团长批准可以带一个青年演员去,作为观摩学习。”
“不想和你爸妈说一声?”杜誉问。
“今晚的火车。加上来回路上的时间,总共三天行程。”
“你要带我去?”面对这显然的事实,赵捷却不敢相信。
“好。”赵捷应得快:“去哪?”
“你什么?”李淑茵吓了一。
“那怎么成?”见他气鼓鼓地耍,杜誉觉得很有趣:“他们一定会认为是我不怀好意,把他们的宝贝儿拐跑了。”
“你先回一趟家吧,两个小时后剧场门见。”杜誉指了一省京剧团小剧场的方向:“咱们一起去火车站。”
“你不想?”杜誉故意逗他似的。
在站台等车的过程实在过于无聊,赵捷想找一些话题,但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路上小心一。”最终她只说这一句话。
又是一个周五午,杜誉主动找到他:“你跟我走。”
李淑茵当然不会再打电话:倘若不是没办法,她自然想着家丑不可外扬。自己家里两代人之间的矛盾没必要总让一个外人手。
“你们要是不信,大可以自己去问他。”赵捷往包里了几件随的衣服,想着合在南边,大概不会冷到哪里去,就没带厚外套。
“我上收拾东西。”赵捷皱起眉:“不过我得先去跟我师兄个歉,之前说好了周末的时候要一块儿去听京胡的课,我恐怕要约了。”
杜誉走到他边,一手拎着行李,一手拿着一份当天的报纸:“走吧。”
“还好。”杜誉的目光从报纸移向赵捷:“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妈去。她要去外地演,家里没人照看,只能把我带着。”
回到家后赵捷急匆匆地了自己房间,话都不说一句,直接打开衣柜把背包拿来。
赵捷心有不悦:“如果他们在家,那正好。如果不在,等到了火车站打个电话解释一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