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有,那估计也就不是人了。
裴母的社交圈小的惊人,基本只和家人来往。但曾在裴氏公司过闲职,有关系比较熟络的,我可以去走访打听。
裴追问我:“有没有可能因为真的找不到罪行而让貓灵放弃诅咒?”
裴追:“……”
我想调节气氛,便问裴追,有没有过喜的女孩。
她比起格暴躁的裴父来说还要符合“完受害者”的定义。
裴追果然沉默了,我猜他在苦思冥想一个新问题,心里不由好笑。估计他还得想个一会,我便打开副驾驶车窗,又了支烟。
我笑:“你是字收费么?多说句话就要扣光话费似的——行,那你先问我。”
裴追面无表:“沈无,说人话。”
我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姿势,仰靠在座椅上,又怕他再问我病不病的事,便又补了一句:“问过的就别再提了。”
我心说,当然不可能。且不说旧时间线的貓灵显然最后还是找到了。单说“找不到罪行”这就是不成立的。因为所谓的七宗罪与其说是罪,不如说是人的七六延展而来。
我一气没上来,被烟呛住,立刻把肺咳成了麻花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?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
过分束丈夫,与嫉妒也毫不相。
人因生怖,因私生怨。怎么又会有真正的完人?
我:“完全没可能。”
过了好几分钟,裴追终于开了。他问:“在你说的旧时间线,我们在同居吗?”
他反应十分冷淡,但奇异的是,只要听他随便说些什么,我再压抑的绪都会平复许多。
这其实奇怪的,因为裴追虽然冷、并且只有“不说话”和“怼到你无话可说”两种模式,但不是说现在的小姑娘心是看脸吗?最这种安安静静的级手办了。
要是以前的我,这话可就直接已经说来了,但今非昔比,这是裴追的母亲,我不想最后这时间还惹裴追不快。
我说着我的思路,裴追始终没应声,也没看我。他开车十分专心,仿佛前面不是路况而是他生死相许的真。
“我以为我们住在一起。“裴追面无表地说:“你之前也说你在教我东西,而且那条时间线我初中父母就过世了,之后一直和你生活在一起。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他声音莫名又冷了几分。
他这次倒是搭理我了,只说了几个字:“想知?那交换。”
话说回来,新旧时间线加起来,我和他也算朝夕相十几年了,还从没听说他有什么关系暧昧的对象。
于是,我看了裴追的脸,只是克制地笑了,说:“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