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连他都不喜,凭什么喜那个徐文生?!
谎话连篇!
谢锦临到底只是十八九岁的年纪,就算一开始装得毫不在意,现在知顾念居然心心念念想着一个人他就装不去了。
顾念微微垂。
她明明该属于他,但凡与他们认识的,谁不知她是他的人?
谢锦临冷笑说:“那看来还得怪我让你去接近沈熙,害得你还没来得及谈恋就失恋了。”
也是给她自己的。
顾念怎么敢喜别人?
“我没有。”
这种况,她怎么可能和徐文生在一起呢?
说什么写了几个名字,分明满纸都是。
谢锦临听着顾念冷静地分析她和徐文生之间的可能,本来应该满足于“绝对为零”这个结论,可他心里的怒火却还是难以消除。
那个徐文生有什么好?
“你不是说了吗?我勾引过他的外甥,他外甥还因为我和交往多年、见过双方父母的女朋友分手了。”
谢锦临说:“说说而已,你会写满一纸他的名字?”
界线是给徐文生的。
一可能都没有。
从重逢那天她喊第一声“徐老师”开始,她们就永远不可能更一步。
谢锦临当然不会去翻废纸篓,只是今天早上他恰好坐在这个位置上,恰好把保洁阿姨放来,又恰好看见保洁阿姨收拾废纸篓。
就是因为这么巧,他才会顺嘴让对方捡起那团纸拿给他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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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想也不想就否认。
因为那时候她才十七岁,传去就更不好听了。
顾念没有提当初在夏令营里的一切,只把徐家家风和他们家在学术圈中的地位给谢锦临分析了一遍。
这本来就是她在他们之间划的界线。
她刚才还敢继续撒谎。
结果他就看到了满的“徐文生”三个字。
也许不全是因为她的原因,但无可否认地,她是他们问题的导火索。
谢锦临底半笑意都没有:“你那天还说要去追他。”
谢锦临不喜别人碰她,本不用担心徐文生,因为徐文生是最不可能越轨的那个人。
果然是男人的占有作祟。
“我没想和他谈恋。”
连尝试都不会尝试。
哪怕他们认识的时候他还没当上校老师。
明明他们初中就认识,明明顾念心里里都只应该有他,顾念怎么敢背着他喜别人?!
顾念不承认:“我只是说说而已。”
徐文生如果真的和个小他很多岁的在校生在一起,整个徐家的声誉都会被牵连。
即使她曾经喜过他,也永远不会再为他沉沦。
谢锦临本没办法压制心里的怒火。
更不必提徐家那种最讲究名声的家庭,绝对不会允许徐文生在学校里和在校生谈师生恋。哪怕现在学术界的败类不算少,那也不能是他们姓徐的。
本来她就不在徐文生的择偶范围之,现在徐文生就更不可能冒着家宅不宁的风险和她在一起。
顾念冷静地说这样的结论,仿佛昨天无意识在纸上写徐文生名字的人不是她。
他不顾念是什么想法,也不顾念心里是不是藏着谁,但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顾念。
谢锦临把顾念牢牢困住,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:“我有没有警告过你,我不喜别人碰我的东西。”
什么?”谢锦临紧顾念的腰,语气满是藏不住的怒意,“他外甥太容易勾引让你没有成就,所以你特别想去挑战一舅舅本人,准备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?”
顾念说:“不光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我和他一可能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