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和元老爷关系不错,本就因为元梁弑父怒火中烧,这会儿见了孙氏的反应,更是不再惯着了,呵斥:“来人啊,把这疯妇押到一旁去!”
赵好还算是来得快的,元府众人之后才陆陆续续赶到,见到前的状况都惊讶无比。
孙氏被两个衙役行摁回了座位上,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和哥哥被上刑,伴随着二人的惨叫,哭得撕心裂肺。
元梁猛地一颤,终于反应过来似的,大声叫:“那……那砒‖霜是有人栽赃陷害!对!是栽赃!不知怎么的就在我手上了!我怕被误会,这才想到让我舅舅帮忙理的!我没有毒!说我毒,你们亲看见了吗?!没有看见,又怎么能诬赖我!”
谁都知这是在狡辩了,毕竟谋杀生父之罪一旦坐实,这位三少爷和他的舅舅都只有死路一条。
孙氏哭了一会儿,人都已经麻木了,从一开始的喊冤,到后来跪在地上向两个人磕,呜咽:“说吧,有什么就都说吧,算我求你们了,不说他们不会停手的,咱们不受这个罪了……不受这个罪了……”
然而到了地方赵好才知,卫知拙并不在这里,被抓到的是三少爷元梁和他舅舅、也就是孙氏的哥哥孙侩。
孙氏昨日还盘算着要如何理元府的家产,怎么能想到今天她和她的儿就落到了这个地步。
赵好整个都愣了一,心难卫知拙这么快就找到线索了?连忙跟着人赶了过去。
元梁和孙侩被打得血模糊,也是实在受不住了,便都叫:“我们招了!我们招了!”
等被两个衙役摁在了旁边的座椅上,孙氏才恍然惊觉了什么,睁着两个睛看向知县,颤声问:“发,发生什么了?”
元梁趴在地上,面如死灰,本说不话来。
孙氏更是本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,冲上来推搡着摁住二人的衙役,尖叫:“你们什么!快放开我的梁儿!”
又把方才的事一一说了,随后朝堂二人:“元梁孙侩!人赃并获,你们还不认罪吗?”
毫无疑问,往元老爷参茶当中毒的就是三少爷元梁了。
知县只冷看着三人,说:“既不肯老实认罪,那便上刑吧,来人!”
原来就在刚才不久,巡逻的衙役发现有个人在爬元府的围墙,定睛一看,和对方接的竟是元府的三少爷元梁!
那衙役反应迅速,当即便叫同伴来将两人抓个正着,而把他们带到知县面前,更是在众目睽睽之搜了半包没有用完的砒‖霜。
但到了这个地步,除非招认,求饶又有什么用呢?
候,忽然被知县派来的衙役找到,说让她快去大堂,案已经破了。
孙家原是屠,家比普通老百姓要好上不少,和大人家却是不能比的。把孙氏嫁去元府后,孙家的人都指望着能借此机会真正发达起来,却不料元府事的实际上是吕氏,孙氏斗她不过,本捞不回半好。
于是那孙侩也连声附和:“就是这样!就是这样!”
孙侩便在知县的呵斥,战战兢兢地将实一一。
原来元梁在元老爷的参茶中毒,竟是受了他的怂恿。
但这个时候,除了狡辩,这两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知县原以为孙氏说不准也参与其中,看见她一脸茫然,才知这事儿她并不知,于是只冷哼一声:“你养的好儿!”
三人一听上刑,都是脸大变,连声求饶。
别说其他人了,就连一向讨厌孙氏的吕氏都忍不住别开了脸。
孙侩也是知自己妹妹不成,于是脆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外甥上,隔三差五来元
知县于是一抬手,两边的衙役退去,孙氏也得了自由,踉踉跄跄地扑到元梁边,哭叫:“我的儿,我的儿……你哪儿受过这种苦啊!”
孙氏一听这话,便像抓着个救命稻草一样,跟着大叫:“你们听见没有?!不是我梁儿的!你们抓错人了!抓错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