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狱”，则是联秘密关押和审问最重要的犯人的场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况，我认为，应当到了启用‘中枢’的时候。”这位军官声如闷雷，虽带着上了年纪的苍老气息，但依旧有令人不敢违抗的气势，“除了‘中枢’，没人有把握撬开这个帝国人的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坐在上首的某位双鬓发白的军官掐断通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初步审讯结束。”军事委员会作判断后令，“将之转移到黑礁星的‘暗狱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官们几吐血：“这是中央军校的事吗？你一个帝国人放着帝国的军校不上，跑到我们联来撒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九票赞成，四票放弃，六票否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‘中枢’可能会毁坏她的大脑，重创她的神力……”

们这里，仿佛在看一场稽的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可能，比白沙真的是个“间谍”更让他们兴奋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——连帝国都不知她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沙至今安然无恙，除了脸苍白外没有受任何之苦，是因为她的神力正在以庞大的趋势逐渐攀升，他们无法在不施以灭杀攻击的前提审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个帝国人。提前清除一个大的敌人，难不是好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啊。”白沙说，“无非是你们联人有种族歧视，不让我这个帝国人上你们的中央军校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她都这么大了，还没有神。结合她从小在联长大的经历，或许联真的有什么东西，直接或间接抑制了她神的形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难忘了，明天帝国的外交长官即将来访帝都星？如果让他们发现白沙，那后果会是什么样，你们有思考过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宁将军，你对帝国人一向了解甚深……这次审讯，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官们愤愤挂了线通讯，质问她：“你到底知不知自己现在的境况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宣布，军事委员会正式达指令，启动‘中枢’。以防万一，这次的审问还是交给一个特定的人选，以免军区代表们来往频繁，引起帝国外长的怀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以前。”他边的军官冷哼，“现在她知了自己的世，也受到了联的审讯。她已经不是一个能为联效力的士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官的报告传军事委员会，一群被临时召集在中央大厦里的级军官们闻言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黑礁星，一个终年环绕着星尘风暴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说了，在今天之前，我一直对自己的人类份深信不疑。”白沙明白自己的中央军校梦是彻底碎了，抑郁中也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，“我对帝国的了解甚至没有你们多！只是你们死活不肯相信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审讯官和现场的心理分析师、上级的军官们商议半晌后，决定相信白沙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那就以投票表决吧。是否该启用‘中枢’对她行审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沙转移到暗狱去，那接来就没审讯官们什么事了。他们大有松了气的意思，于职业守，对自己的上司报告：“帝国人实在是难啃的骨。她的神力看似缥缈无形，但在受到了极限压制的况还是有烈的自保倾向，我们本碰不到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认为，这么太过了。”某个年轻的军官说，脸上颇有几分如坐针毡的意味，“那毕竟是个刚成年的孩。她从小就在联长大，甚至参加了军校选考试，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联的士兵。我觉得她的暴已经证明她没有邪恶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个落到星际联地界的帝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以间谍罪逮捕她，还要把她转移到‘暗狱’。”之前冷哼一声的军官说，“帝国人来访帝都星，一举一动皆在我们底。不该知的东西，他们当然不会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每个人上的肩章都雪亮耀目，虽然都没说话，但神各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影在凌晨五多接到了周嵂的通讯电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室陷了令人窒息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