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笙伸长脖子埋在马桶上,后颈窝绯红一片一直延伸到衣领里。
餐厅里客人不多,除了送酒那桌以外,其他每一桌他都借着上卫生间观察过,怕的就是遇上熟人……
宴笙立刻点了点头。
“不需要这么折磨我,你要真想查,我怀疑那个杯子里可能还有。”
这是宴笙来饶安两年多,第二次进医院,两次都是被同一个人送进同一家医院……
“呕吐物带了吗?”大夫一听不简单,联系到二人的工作顿时警觉起来。
已经吐空了,再晕也没得吐了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啊,吃了什么东西吗?”医生站在单间病房里询问宴笙。
不出宴笙所料,在后厨出口旁边的小路上,靠着墙整齐摞着几摞绿色的塑料周转筐,里面盛满了油腻腻的各种餐具以及残羹剩汤。
急诊室里,医生听了叶枫口述的不完全症状,先给宴笙开了退烧和止吐和胃的药物先输上再考虑后续检查。
“杯子?”
叶枫回头看了一眼宴笙:“他吐成这样,我现在再喂他点东西吃下去吐出来,能带着胃里的东西有用吗??”
宴笙摊在副驾驶上,晕车的感觉再次袭来,不过此刻他心情十分平静。
那头肖萍萍睡意朦胧,举着手机猫在被窝里,声音嗡嗡。
叶枫一溜烟跑出病房,立刻拨通了肖萍萍的电话。
“对,他们这种店,餐具基本都是外包洗涤消毒,收起来放在外面有人指定收集拿走清洗。”
“刚才送酒的人是你?”
刚说完,宴笙心中又翻涌起了一阵恶心,他扭头趴在马桶上,又是一阵无效的干呕……
宴笙摆了摆手:“我只是过敏,没事,吐完就好了。”
“那我先开个验血吧。呕吐物没有不太好查。”
半小时后,两个人汇合在itting for me的后门。
最顶端的框子表层放着一个书写板夹着一个本子。
上面记录着每天交接的餐具数量,后面两格签名其中一格写个名字和时间。
还有一格空着,可能是要等拉走时候才会签。
“这么多怎么翻啊?”
肖萍萍皱起了眉头,倒是不怕脏,但是这么多明显很难找。
“给我副手套。”
叶枫带上手套,踮起脚翻了翻最高的箱子。
那个直径超过三十厘米的黑色铸铁盘十分显眼。
两个人每个餐碟都快舔一遍的干净也很与众不同。
而混在其中的还有他们桌上的点菜单。
叶枫又翻动了几个箱子,发现了不止一张点菜单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