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想好了,要是叫不醒虫,他就给这只雌虫挂猛濛的急诊,以虫昏迷为由让医虫派虫来拖走他,权当好虫好事了。
“我昨天就来了,事很急。”郁皎说。
“啊?老师!我没偷懒,我在梦里复盘任务的漏呢!”军雌激灵一坐起来,还没完全睁,张就是一通畅的狡辩。
唐煜的声线极冷,犹如极域来的寒风,嗖嗖嗖刮在军雌脑里,把他冻成了冰块,提神醒脑。
虽然军,现纰漏的可能不大,但他手中着整个指挥科的心,不得不谨慎行事。
唐煜是因为替老科长理工作才对别的组有所了解,但也没亲近到可以闯别的组长的办公室。
唐煜没有说话,兀自把带来的资料放到办公桌上,淡然自若:“老师没来,是你走错办公室了。”
因为老科长散漫又偷懒的作风,指挥科的三个组一直关系密切不假,但各自的都是分开运作、互不涉的。
唐煜没看他在着急,反而觉得他不太想说、但又不得不说,自顾自走过去掸了掸椅,坐上去给坐台光脑开机。
况且他是有家室的雄虫,纵着一只毫不相的雌虫在他的办公室如此放肆,实在不好。
“我听说,是您收押了雌所长?”郁皎被晾在一边,有尴尬地问。
唐煜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虫,没见过,又看了看时间,没迟到:“我的上班时间是早上6至晚上6,中午休息一小时,其余时间不在。”
“没走错,没走错!”军雌已经完全清醒,似乎对在年轻雄虫面前失礼到不好意思,急忙收起长起站直,连连摆手、满面堆笑,“我就是来找您的,唐组长。”
鉴于这位郁皎组长给自己帮过忙,唐煜虽无视了此虫套近乎的话,但反应还算是客气:“郁组长找我什么?”
言之意是你来早了。
所长监不力、导致虫族损失了级雄虫这件事闹得很大,昨天爆,今天依旧全星网议,但关于收押者是何虫,这件事是暂时保密的。
军雌被迎面而来的严肃气息扑了一脸,却并没有难堪,而是礼貌伸手,自我介绍:“唐组长您好,我是郁皎,指挥科第一组长的组长。咱们指挥科同气连枝,有违职业德的事我不会去,您别这么紧张!”
“这次就算了,次我虫不在,请不要私自我的办公室。”幸好他今天刚刚搬过来,重要的资料尚未来得及送到这里。
郁皎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?
——这要是以后闯惯了还了得?谁来都能睡一觉,那他怎么跟安尔雅上演办公室夫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