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发，也只能用布巾，没有风机，周炔无声叹了气，不过好在总算是清了不少，他坐在了塌上，任由张冲在后面帮他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离今日确实没有，因为最近的雪灾，各中的奏折雪片一样地落在他的案，边跟着的余福已经劝了他几次休息，他也没有落手中的笔，直到华清的小太监过来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宋督主在外是有府邸的，不过有时候若是折多也会在弘文阁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炔笑着放了手中的纸张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着人看看，若是宋督主在中，宣他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近日雪灾折多一些，陛这么晚唤臣过来，可是有什么事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离没想到他是因为此事唤他过来：

        沐浴的时候他实在是不习惯边有人伺候，尤其是那些小女，一个个的都只有十几岁，但是古代没有花洒，这发他实在是不好，最后也只留了张冲伺候。

破了一个，只能涂药不能洗，现在好容易算是结痂了，他实在是没办法再忍了，再忍一刻都能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声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好，朕想问问这五大仓是因何而设立，是为了满足军需还是朝廷为了屯粮以备不时之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倒是很奇怪，哪怕他一次都没有见过那位王首辅，但是心中对这个人心中也是有些侧写的，但是唯独这个宋离，来了这么多天，宋离算是和他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了，但是他唯独有些不清楚他在朝堂上的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免礼，坐吧，这么晚宋督主还是看折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雪这几日总是停停，似乎是天漏了一个窟窿一样，了华清便看到李崇寝殿的窗还亮着，他去先是到炉那里烤了烤，去了去上的寒意这才了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宋督主晚上是在中住还是去外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督主，陛宣您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离看了一桌上的奏表开：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海中又不禁开始算了起来，不过这古代的计量单位和现代用的还有很大差别，而且他毕竟没有在这个时代真正生活过，对于粮仓的储量和人均粮消耗也不是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炔此刻已经换了寝衣，就坐在床榻边的圈椅中，手中拿了几页纸，见人来才抬：

        宋离这才抬起，看了看外面，这个时间李崇应该睡了，不过倒是也没耽搁，披上了大氅便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好学，臣自当知无不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是有事儿，今日两位阁老回去朕着送来了五大粮仓的仓存奏表，不过那表太过繁复，朕有些看不明白，想要问问督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