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是个陷阱，祈酱让他去猎杀小丑是为了自投罗网――汉尼完全不在乎这种病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第101章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好像是叫小丑.......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祈酱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祈酱不是没有掌控过他的，如果祈酱想让汉尼被警方绳之以法，或者伤害他，祈酱有过无数次比这更好的机会。

有不小可能会直接消失，一直困扰他的难题也会迎刃而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祈酱完全用不着绕这么大一圈，以猎杀小丑为陷阱狩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汉尼对祈酱的官十分复杂，他不能完全信任她――祈酱说到底还是汉尼完全无法掌控和揣摩的存在，但汉尼同样又会对祈酱放松戒备――在过去的这一段漫长的时间里，祈酱有太多杀掉他，或伤害他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要说汉尼完全相信了祈酱的说辞，那也不尽然：也许这个‘小丑’只是祈酱单纯看不顺想要借他的手除掉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在被祈酱带领位于意识迷雾中的那间封闭空间以后，汉尼还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禁锢，他近乎直觉般地清楚了这样的一个事实：如果祈酱愿意，她完全可以在那个时刻，把自己困在沉沦的意识空间里，独自离开掌握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祈酱就像她一直以来表现的一样，单纯、稚、直白又坦率，她为诞生她的望所驱使，又因为米莎的记忆而亲近依赖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甚至直到现在，祈酱还信自己就是米莎，就是在许多年前那个雪夜里，被汉尼吞吃腹，与哥哥为一不再寒冷，不再痛苦，死去又复活的米莎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汉尼不介意，即使真的只是这样，这只是祈酱谎言他也不介意尝试。

        汉尼调查了所有和‘小丑’有关的人数据，最后循着祈酱的记忆和辨认，确认了目标就是现在正被关在哥谭市阿卡姆神病院当中的小丑。

        汉尼并不介意尝试猎杀小丑，让祈酱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汉尼心里虽然仍旧警惕，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追问：“那个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说，现在他和祈酱共享一，一旦汉尼失去了人自由，或者被杀害，寄居在他的神深和他共享的祈酱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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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因为不仅他需要材，而且目前汉尼本就需要时不时地狩猎罪犯，才能够让祈酱维持理智不和他争抢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杀掉小丑后，祈酱并不会向她说得那样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一张脸皱成了一团，她说：“他的名字很奇怪.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艾咪并不知祈酱已经暗搓搓的拥‘杀掉小丑就自己就会消失’的饵料，让汉尼开始计划着把小丑加狩猎名单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