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宴笙的手指蜷了蜷，靠在踏雪茸茸烘烘的上，手指尖颤了几，动作从推拒，到无意识地抱住了萧的脑袋，呼越来越促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展戎飞快地往床上扫了一，看到钟宴笙上的布衣裳，隐隐约约摸到了萧的意思：“属明白了，楼大夫被劫掠的货太多，还未完全归匪徒的仓库，属立刻派人去偷取两套里衣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，又补充：“里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萧对计划安排没意见，展戎正要离去，冷不丁又被萧叫住了：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这么红。”萧的语速不快，像是每个字都需要思考一番，但每个字砸在耳朵里，都非常有分量，“昨晚，我见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不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却被萧死死摁住了，萧一眨不眨地盯着那：“磨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是他误会萧了，萧扒他衣服，不是为了耍氓，就是担心他上也会跟脚一样磨红疹吗？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愣了一，陡然反应他要什么，慌忙地想要转床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好像料到了结果，灼灼望着他：“迢迢，痛吗？”

伏在林里，等匪徒的首领现后，擒贼先擒王，将匪首拿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芽般的尖，像是雨后冒的一红笋。

        萧义正词严的，盯着他的：“这里，也磨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毫无所觉般，淡定地将他迎怀里，继续：“衣服，不能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展戎又了把汗：“小殿言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惊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满意了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才该谢小公，要不是小公在，他得被主骂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肤白，虽然来后惊险颇多，但没受到任何伤害，肌肤不是苍白的，而是有些西域的般的泽，玉般无暇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到几分羞愧：“唔，我明白了，不过还是先等展戎送衣服来，我再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踏雪看起来也不想离开，冲着钟宴笙可怜兮兮地呜呜轻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红了，伤了。”萧脑坏掉了，但很有一套自己的逻辑，“一，就不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展戎和钟宴笙都愣了愣，展戎是一时糊涂没明白他的意思，钟宴笙则是没想到萧脑都不清楚了，居然还记得他的脚被布袜磨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展戎一顿：“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使劲捂着自己：“我不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展戎掏一只信号烟花，放到桌上：“小殿请收好这个，若是有什么不对，就放烟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似乎笑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展戎松了气，觉今晚的主比以往的还要深沉莫测，不敢再待在这间屋里：“属明白了，那属派两个人守在屋外，先回断崖边传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打死也没想到，他有一天还得小声跟人解释：“这里、这里本来就是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的力气也不如他，徒劳了挣扎了几，瘦削的膛起伏了几，招来了更灼的视线，萧目光灼灼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不清是痛还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靠在踏雪上，被踏雪直勾勾地盯着，比午那会儿还要羞耻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的视线垂落在钟宴笙泛着红疹的脚背上，半晌才吐两个字：“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、也对，萧现在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一堆坏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直接把他的衣服给扯开了！

        萧的动作却温柔，仿佛真的是要给他舐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踏雪郁闷得衔着尾巴在地上转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就算是意识不清了，也要欺负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平静地，轻而易举抓握住他细瘦的手腕，低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老实趴的踏雪又噌地窜起来，两只爪扒在床沿，急切地发低低的叫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小鸡啄米脑袋，朝他笑：“好，辛苦你啦展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揣摩着萧方才的反应，想试探他到底脑糊涂还是有些清醒的，话未，上一凉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方才被它蹭了一通，上多了好几个印，他喜净，冲踏雪板起脸：“不行，你太脏了，不可以上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：“……对！定王殿就是这个意思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猫再可，也是猛兽，钟宴笙禁不住瑟缩了一，意识往萧边靠了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展戎离开的时候，没把踏雪带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踏雪就挡在他背后，见他靠过来，兴奋地朝他一扑，又把他给扑回了萧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气得想锤他脑袋，也不知他那只手怎么就那么娴熟，一扯就将他的腰带扯散了，红着脸想把衣服拉拢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凉的呼拂过肌肤，激得钟宴笙浑一抖：“你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踏雪不知什么时候又蹭了上来，茸茸的大脑袋抵在钟宴笙背上，拱着他的背，兽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宴笙狐疑地瞅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