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婚了，又离婚了，本来和我这样的女人结婚，对方也不省心……你是不知，当警察的离婚率有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叫人现在是副队呢。”茅台无奈，“想要抓到这个凶手光靠我们两个是不够的，这个案无论怎么样都得提上台面重新调查，这事儿也得靠他来中间周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茅台自嘲般地摇摇，话音刚落，狮拿着手机跑回来：“茅台，涛哥想和你说两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茅台把手机接过来，果然对面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，茅台甚至能想象到徐涛的脸：“白昭翟，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，不要去刺激她，这可是当年的重案，万一受害者个万一，事可就大了，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忽然间，宋舒冷冷打断她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茅台挂了电话，一旁的宋舒满脸惊奇：“白警官，您的丈……前夫，也是警察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，因为那些男的，本不会对这样的案有多上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女人定定地看着她，“白警官看上去完全可以自己来理这些事，如果是别的警察，也不一定能照顾到我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警官你结婚了？”宋舒有些吃惊，“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警官，您不需要因为我的事在您的前夫面前委曲求全，经历过十一年前的事，我原本对警察已经谈不上多少信任，如果不是你们，我也不会再想掺和这个案一分一毫……所以，很多事我也只愿意说给你们听，只有你们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警察嘛，基本上最后都是自我消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那边能提供的线索本来就有限，要不上还是先回来，我想办法和郭队提一这个事儿，毕竟年底了，本来每年都会要拉一些档案室里的旧案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茅台叹了气，她怕宋舒的神太紧绷，唠家常一般和她抱怨：“不过也有麻烦的事儿，就是都太懂行了，所以会互相来去的，你看，这不是就在叫我回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之前大意了，上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狮又：“涛哥那边好像告一段落了，不太放心我们，如果之后能和涛哥一起调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给我笔录的那些警察问来问去就在问对方有没有侵我，就好像侵了一切就很正常一样，只要我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，有人突然来我家杀掉我全家，那就是因为我在外的言行不对，引狼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就来了吗？”

女人上的一切都让她到熟悉：“小时候我爸也打我，我弟虽然不对我动手，但是一直不喜我，当然，后我是靠自己离开家的，后也遇到了不错的人，结婚了，然后当上了警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舒说到最后，原先苍白的脸此时全然冷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