鲲鹏不到十只，九就是说，她是鲲鹏中的第九只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老师没有回答，而是公事公办的微笑：“你没有特殊借阅卡，现在只能借三本，因为图书馆人手不够，请把不借阅的书归还到书架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次只能借三本，一周后还，过期归还会扣信誉分，书籍损坏遗失五倍价赔偿，信誉分扣光。”图书馆的负责老师用的语气，说了冰冷的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，鲲鹏九挤一句话：“这是我听过最没逻辑的拒绝修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图书馆负责老师莫名鼓起了掌，“如果是正式社员，会持有特殊借阅卡，那就参照特殊借阅卡的规则来，由校长担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旧立图书馆总共八层，于好奇，苏灯心先去了八楼，古法研究社的所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：“这是什么神奇的社团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楼梯尽，一扇斑驳的红门落了把铜锁，挂着未开放的木牌，一侧的墙上贴着张简陋的a4纸：遗落（的）古法文献研究社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叫，抛开别的不谈？

        鲲鹏九介绍了课程安排和期末的考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鲲鹏的表变得很玩味，“嗯，我认为，抛开别的不谈，加那个社团，对你的专业研究很有帮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学期，这个专业只收了你一个学生，所以，”鲲鹏九意味深长，“好惨，你不能逃课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退了几步，朝那个方向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苏灯心，“我家里有个很厉害很神经质的家长。我是趁他沉睡期，才敢报妖都大学离家万里来上课的……他还有七年睡醒，我要是硕博连读，得在学校待八年，恐怕他要跑到学校发疯。他因为老婆常年不在边，所以相当的……黏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东校区旧立图书馆藏书，就多是些理论类古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讲到这里，鲲鹏忽然提到：“学校里有个社团，不知你听过没有，叫遗落的古法文献研究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吃过午饭后，苏灯心直奔旧立图书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用青黑的嘴唇，淡定吐三个字：“我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无奈：“等你见了他，你会秒懂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木质楼梯铺了层旧地毯，脚步声被旧地毯收，这里更加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折返回大厅，在自助机上挨个输十一本文献书籍的名字，查找编号和对应楼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试卷，只有论文，只看论文，我对论文的要求非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鲲鹏老师：“你原本想要紫波浪卷？这个我没钻研过，还真不知问题在哪……不过别担心，我看这个术式，有效期不长，可能日落就失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，我要是逾期，或者损坏了书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……”鲲鹏九歪，“你怎么不报硕博连读项目？我看了你提交的申校论文，还有你的简答题，你很适合这方面研究，你似乎很能抓住古人类时期那些言术背后的故事逻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楼的古人类虚构小说区，苏灯心还了一本《古人类修仙总概》，继续推着小车走，余光里，飘过一缕温柔的银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好，我要借这些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节课，鲲鹏九列了十一本相关文献书籍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上一个多小时，苏灯心推着小车到二楼借阅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太好了。”苏灯心叹了气，眨了眨厚重的带银闪的，“我果然不擅长术式推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电梯只能到七楼，了电梯，再走楼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刚列的书单，你都要看。”鲲鹏老师离开前交待，“周五的课，我要看到你5000字的阅读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属于古法中的一个小小的分支，要想了解言术的历史，就绕不开古法。”鲲鹏坐在桌上，讲，“有人说，古法其实就是从古人类的童话与神话传说中汲取灵创造来的，属于我们妖的法，而古人类的童话与神话，就是法的起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校区是前年新建的图书馆，藏书多为理工艺术娱乐相关，比较年轻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还未来得及问，课铃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闭，深一气，推着小车放还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妖都大学有两个图书馆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老师微笑：“嗯，扣校长的信誉值，掏校长的钱包赔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，你是言术专业，擅长阅读理解就行。自我介绍一，我是你这学期言术历史学的老师，副教授职称，鲲鹏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灯心愣了好久，询问：“那我如果是古法文献研究社的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颀长悦目的背影，如月光般的银白长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的十分钟，鲲鹏九简单讲解了言术和古法的关联。

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