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话又说回来，相亲本就是一件互相交换隐私对账看对方是否合适的事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方一航先一步破了――唔，没完全破，他想嘛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姑，我连考都没参加，和同学们又不熟，哪有机会发展。”，她打断了方一航，生怕他继续说什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吧，你要是想说你会说的，我不问。免得在你雷区里蹦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已经看上了，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胎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办――要不要继续装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秦素，今年28岁，目前在一家私募基金公司工作，母胎单，没有不良嗜好，不喝酒也不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脱了大衣往旁边的衣架上一放，起袖，拿上了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只好回复你姑姑说……你坐来十秒钟不到就走人，什么都没吃，一面都不给我老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就是我之前没谈过恋的意思，方一航你懂不懂的？都不上网的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和你今天来的目的一样，相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迅速地冷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想知……不需要，反正就是走个程而已，吃完饭我们就一拍两散。各回各家，各找各妈。你就说……没看上我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老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素听到了让她八卦雷达应激的消息――好想问，可是方一航一向不喜别人打听他的隐私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素的笑容一直维持到姑姑去……

分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不用我介绍了你们自己聊吧，我这还约了同行讨论案――”，姑姑临走时了她，意思再明确不过了――同学还聊不来，那就是秦素自己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二维码扫来的清单是空的，好像已经买过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是不是威胁？是威胁吧？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什么？该你了。”，她夹起一块红糖糍粑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但不限于……经济以及家庭状况、个人状况、健康、好等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秦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素，你有什么想问的，都可以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律师，我们认识，我和秦素是中同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素看着方一航穿得人模狗样的，嘴上句句都很客气――和那天发脾气的时候很不一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行吧……既然你要走这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你们了什么，还来得及退嘛？来不及的话我跟你aa。”，她扫了一桌上菜的二维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叫方一航，今年也是28岁，目前……刚提交了离职手续，没有不良嗜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意外，是我安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推着车把菜也上齐了――菜除了平时重庆火锅里看到的之外还有一些的凉菜、心，分量也不多，摆放在了火锅边上一圈旋转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和扔了锅里，看着翻的泡带起红的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一航，今天相亲是个意外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……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素看着桌上的菜，还是有些垂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家店的小青柑普洱茶不错，可惜没找到你喜的金桔柠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好郁闷地又咬了一糍粑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一航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，从旋转台上现煮的茶壶里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不喜别人打听我的私事，对你……只要你想知的，我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服务员端上来的火锅咕嘟咕嘟煮着，其他的菜还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相亲过八百回的秦素已经轻车熟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方一航，又想问，又问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巧？”，姑姑吃了一惊，“秦素，你自己同学这么优秀你不好好发展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姑姑的律所有一分项目是我老师牵撮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