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兄弟，你女朋友都跟你谈了三个月居然还没跟你那个过？那她就是不喜你啊，只想骗你的钱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发现大多数女都是很敛的，她们不擅长表达自己的绪，也总是踌躇着忍耐着，每一件事都会考虑到后果，考虑到自己这样会不会太幼稚，会不会太丢脸，会不会惹是非。所以女通常都是沉默的一方，即使这个巴掌打向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是在安顾衫，但顾衫知，其实这话是她说给她自己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，又有几条逆天的言论抖动着：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.”顾衫深呼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对啊，都谈了这么久了，你还给她花了这么多钱，怎么一次都不给？那你可要当心。】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还在附和着，邢千婳盯着一个id闪耀地了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的，慢慢来，路还很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群，群的机人理员便艾特她，还通知了全成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比大多数连说都不说的人勇敢和。只要心里觉得不好受，就算只是和朋友发牢，也算一种表达。只要有表达，以后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邢千婳决定：“我也要这个群，有办法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千婳摸起手机，笑着发了条语音：

        顾衫反手握住邢千婳，对方表一愣，而顾衫也笑：

        三分钟后，邢千婳就用自己的地坛账号了这个顾客群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血淋淋的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青鸟说给邢千婳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即使如此不甘，如此愤懑，她们也不得不承认的是，这些人说的一分话，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千婳沉默了一会儿，她手指摩挲着顾衫的指腹，两人最后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...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提醒一来，面立刻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    【迎纵横俱乐-青鸟加该群聊！现在请开始和群的客官们聊天吧~】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够，不够震耳聋，远远不够。”邢千婳低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千婳叹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婳，这个女生已经很勇敢了，我以前也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人。我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人。”顾衫用平静温和的神看着邢千婳，话语里有如清泉沁心扉一般的力量，“你明白的，即使是曾经的你我，在如今这样的况，也没办法到真的在群里喊话，质问他们。但即使只能在自己的动态列表里面发声也已经很厉害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群聊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千婳看她，笑：“是这样的，亲的，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