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他们还抓来一个异国探,让他指认了你爹爹?”林小婉问。
“他不应该是在封地么?”林小婉好奇。
“哑无言!”
“那……你是怎么活来的。”
林小婉脑中只有一个想法,加之罪,何患无辞?
许是时间久了,也就习惯了吧。事实无法挽回,能的,就是拼尽全力的活去。
林小婉不知这是谁同她讲得,但现在听在耳中,生不一丝怀疑的心来。
凤初瑶将此话复述,却没有封黎的气势。她说:“定远侯临行前跟我说了一句,你看不到了,也还好。是吧……若非如此,我该当如何?我自己都不知。”
然而定远侯却说是狗屁的军令!那些手上沾满鲜血的兵士们,被定远侯带人全杀掉了,只剩为首的一人。
凤初瑶:“是啊,定远侯是应该在封地,我到现在也不知他是为什么会现的。后来我不那么害怕了的时候,我问过他,但是他没有回答。他只说让我活去就好。”
封黎是如何,阿福也说了一二。而封黎城离着临川还是颇有一段距离,他是怎么赶到的?
谈及父母,家人的死,还能如此。
凤初瑶淡淡笑了笑,随后她说:“我是被救的。在爹爹护我之后,那些人要斩草除的时候,定远侯带着人现了。”
“他们哑无言!”凤初瑶愤愤,“但是事他们已经了,爹爹也已经被杀了。那时候,我的睛就看不到了,定远侯又质问他们,一个盲了的小女孩,连活去都难了,为什么还不放过!但他们却说,不能放。”
真相,就是如此。
“但是活去,哪有那么容易啊。”凤初瑶终是叹了气,似是把这些年的苦楚都包其中。
“是的。”凤初瑶的语气依然平淡,但是神却带了几分恨意。她说,“定远侯问,如果凤家真有这等能耐和这叛逆的心,大周何以来的安宁和盛世?”
而且,又是怎么知凤家会事的。
林小婉双中满是同,凤初瑶这孩,是磨炼了多久才能如此心平气和的把她所知的这一切如此平淡的说。
军令如山。
“回去,告诉他们,凤家丫的命,我封黎保着。若非我来早这一步,这世上便再没了大周。”
还要年长的过往,在她中说,仿佛她就临其中一般。
林小婉并没有隐藏心中的疑问,而是一一问,等凤初瑶给她解答。
“当时被拦,那些人就质问定远侯。他们说,凤侯是大逆不之徒,勾结外企图对大周不轨。若是让他们得逞,那大周百姓必定会遭受无妄之灾,离失所,甚至大周很可能都会被颠覆。为了避免造成大错,必须要除之后快!而且,像这等卖国之人,其血脉就不净,必要斩草除,否则日后恐成大患。”
林小婉不语,等着她接来的话。